方正不停的抓着自己的脸，原本俊美的五官现在因恐惧而极度扭曲，而且满是抓痕，几个护士进来按住方正，其中一个护士给他打了针镇定剂，待方正安静后巡视一圈病房便出去了。
我拦住一个护士问：“请问他一天要发病几次啊？”
只见那护士叹口气说：“有时候一天都没事，有时候一整天都发病，疯起来我们五六个护士都按不住，这不我昨天还让他踹了一脚。”说着护士还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淤青。
护士又抱怨了几句便走了。
我在观察室内看着镇静下来的方正，叹了口气说：“走吧。”
“你说你没事来看他干什么，晦气。”
陆明赫临走还冲方正tui了一口。
“毕竟 同事一场，过来看看。”我回想着梦里张彩云被打的画面，他就白白这么死那就太可惜了。
这时叶白出现在我和陆明赫之间说：“啧啧啧，惹谁都别惹女人。”
“他咎由自取。”
“不过……我干的不错吧？”
叶白一脸贱笑，有点猥琐，那天地下室里我觉得他帅一定是错觉。
我和陆明赫走到医院门口，我又回头望了一眼方正所在的方向。
当我再次回头时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干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