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的酸或恭喜,并没有对实际造成任何影响。
地买下来,砖瓦木料订好,工人找好,再选个黄道吉日,工坊便如火如荼的建了起来。
因为县城的宅子修缮的不错,这次修建工坊石白鱼也没找别人,还是让宋冀去找的刘家,工钱自然比不上县里的高,但在这十里八村,也算是不错的了。
刘家人也麻利,每天天不亮就开工,天擦黑才收工回去,干的是热火朝天的。
宋冀也没闲着,除了家里家外那些琐事,也会光着膀子跟着刘家人一起干,抬石头挑砖扛木材,吆喝着干的比谁都来劲。
用他的话说,生活有盼头,就得挥洒汗水和消耗掉精力,不然憋着回头都只能往自个儿夫郎身上使,问题现在夫郎不经造,那就只能把劲儿往别处使了。
石白鱼听的时候有多无语,现在看着男人在汗水的洗礼下油亮的肱二头肌,就有多五迷三道头晕目眩。
这哪里是在消耗精力,分明是在勾引人!
真是个心机的男人!
“宋哥!你过来一下!”眼看宋冀停下来叉着腰休息,石白鱼忙朝他招手,等人过来便往他嘴里喂了个李子:“歇一会儿吧,人都晒黑了。”
“我本来就黑。”宋冀抬手忽撸了把脸上的汗,毫不在意:“哪儿来的李子?”
“万大娘送的,说是树上刚摘下来的,我吃着还不错,就给你带了点。”石白鱼把剩下的都给宋冀:“都洗过的,知道你吃不惯生涩酸口的,我专捡了熟透的,很甜。”
李子不大,宋冀接过来一口一个。
“确实很甜。”宋冀搂过石白鱼亲了一口:“不过没我夫郎甜。”
“干嘛啊?”石白鱼推他:“上蹿下跳建几天房,精力没消耗出去,反而变得油嘴滑舌了?”
“怎么是油嘴滑舌,我这可都是肺腑之言。”宋冀捏捏石白鱼愈发红润的脸:“自从旱地出芽后,是越来越好看了。”
石白鱼没忍住,抬手打了下他胳膊。
“我说真的。”宋冀贴到他耳边:“憋好几天了,晚上来一次?”
石白鱼:“……”
“嗯?”宋冀压低声音:“我看你应该也想了。”
石白鱼:“……”
大白天的,说这个真的好吗?
但有句话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想了。这种事,憋的岂止是宋冀一个人。
所以石白鱼并没有拒绝,点头答应了。
就是做贼似的,生怕被人听见,偷摸瞄来扫去。
宋冀被他这反应逗的不行,没忍住双手捧住他的脸搓了一把。等意识到自己刚过来没洗手,已经晚了,石白鱼已经被他搓成了花脸猫。
石白鱼也看到了宋冀的手,不过他关注点是:“你没洗手就吃东西,多不干净啊!”
“这不你叫我就过来,没顾上么?”宋冀忙用手背给石白鱼擦了擦脸:“没事,也没吃几个,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石白鱼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拉下他的手:“别擦了,我回去洗个脸就是,下次吃东西,一定要记得洗手知不知道?”
“好。”宋冀点头:“记住了。”
“也怪我。”石白鱼还是皱眉:“明明看你干活叫过来的,都没意识到你手脏,该喂你的。”
“真没关系。”宋冀挑眉:“还是你嫌弃了啊?”
“这么好看我还嫌弃,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石白鱼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爱还来不及呢,才不嫌弃。”
“你就给我灌迷魂汤吧。”宋冀好笑:“也就你觉得我好看。”
“你的冷鸢姑娘也觉得你好看,不然怎么对你念念不忘,嗯?”石白鱼故意打趣他。
“什么跟什么?”宋冀无奈:“都哪年的老黄历了,还在这酸。”
石白鱼哼一声:“我回去洗脸了。”
“看路!”宋冀叮嘱:“注意脚下!”
石白鱼挥手:“知道啦!”
白茹兰站在自家门口,远远看着这一幕,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身后白母还在碎碎念:“看看你个没出息的,但凡你机灵点,早改嫁宋冀过上好日子了,哪用得着一个人躲在这羡慕,非要守着你那可笑的自尊在那跟老娘犟,看看人家鱼哥儿,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窝囊东西?”
“有什么好羡慕的?”白茹兰面无表情:“各人各命,我白茹兰,打从阎王殿定下女儿身起,就注定是条贱命。”
“你!”白母气的打她:“勾引男人不会,就会跟你老娘顶嘴,我打死你个赔钱货!”
“打吧,打死更好。”白茹兰任由她打:“与其这么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
“你……”
“我这一辈子都让你毁了你还想怎么样?”白茹兰冷笑:“看你女儿寡妇还不够,还想看你女儿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