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邓布利多教授。等我有空我一定会去找您的。”泽安德微笑着回答道。
“好了,泽安德,我看你好像有事情想去做,那你就去忙你的事情吧。我也不在这儿打扰你了。”邓布利多看起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笑呵呵地伸出手来拍了拍泽安德的肩膀,就从泽安德身边走过,去到楼梯间上楼了。
泽安德目送着邓布利多离开。等彻底看不见对方后,泽安德才收回目光,往图书馆走去。
看起来只是巧合。邓布利多应该不是刻意找自己说话的,只是恰好遇见就多聊了几句而已。
而且,邓布利多似乎也并不清楚泽安德是抱着打听消息的目的去接近芙蓉的,可能没把泽安德和芙蓉聊天和法国的欧瑞特丝·莱斯特兰奇联系起来。或者邓布利多应该不认为泽安德还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打听消息。
总之,邓布利多似乎更在乎自己的情感状态,泽安德想。这是在确认什么吗?确认泽安德会不会像是伏地魔老爹一样不懂爱?
但懂不懂爱这种事情,如果以会不会愿意和人跳舞或是有没有舞伴作为判断标准,就显得太过于草率了吧。泽安德心想。
更何况……泽安德记得原著中这次舞会里的舞伴好像就几乎没有哪一对成了的。
说起这个,泽安德其实不怀疑爱的魔法能够很强大,但他怀疑爱的魔法不具有远超其他魔法的强大力量。因为情感本质上应该具有相似的力量,利用爱的魔法应该和利用别的情感的魔法力量一样强大。
但爱这种本就复杂的情感要想足够纯净又足够强大到能够发挥效用,恐怕比其他情感比如说愤怒和仇恨要困难得多。
原著中,莉莉对哈利的母爱,哈利对大家的大爱,再加上主动牺牲的决心,这才造就了两个爱的魔法的实现。
但恋人之间的爱掺杂的变数就多了,不提迷情剂算不算的上爱这种容易被否定的例子,最好抛出的典型问题就在刚刚离去的芙蓉身上。
和媚娃相爱,究竟是受到媚娃天生的魅惑魔法影响,因为媚娃的绝美容貌影响,还是单纯地爱对方的心灵,又或者是全部都爱呢?这些能被称作爱吗?又有哪些类别能够用来施展爱的魔法呢?如果不再是媚娃,而是一个巫师,情况会一样吗?
泽安德也不觉得自己会把任何人当做恋人看待。
不过,反正泽安德不认为自己不懂爱。恋人间的爱情不懂就不懂吧。别的爱,泽安德觉得自己可是正常得很。
泽安德走到了图书馆。他懒得继续思考这种没有具体标准的唯心概念了。毕竟,魔法本来就已经够唯心了。
泽安德目标明确地直奔禁书区。普通区域的书籍对泽安德已经没什么用处了,他现在每天就是来借点禁书区的书和伏地魔老爹准备的那些书籍做对照。
平斯夫人对泽安德已经很熟悉了,并没有任何阻拦他的打算,但平斯夫人不会允许其他人像是泽安德一样直接进禁书区,多半要仔细地检查一遍禁书区的凭证,强调一次只能借出来一本之类的。
所以,禁书区这个地方还能顺便拦住想邀请泽安德的姑娘们。可谓是一举多得
……
虽然泽安德已经打定主意不挑选舞伴了,但哈利和罗恩显然不像是泽安德一样有勇气这么利落的放弃舞伴。哈利尤其如此,如果他没有舞伴,丢的脸可不止他一个人的,他恐怕扛不住在开场的时候独自一个人站在舞池中央来一段独舞。
所以,哈利和罗恩他俩就间歇性焦虑持续性摆烂地度过了一天天的日子。
当这两人抱着一叠乱七八糟的书在泽安德对面坐下并开始唉声叹气的时候,泽安德就知道他俩又开始到了焦虑期了。
“又怎么了?”泽安德无奈地问,“遇上什么困难了?”
“金蛋的线索,我们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哈利叹气道。但他明显不只是在为这件事发愁。
“金蛋的事情还有两个半月也可以。”罗恩同样叹气,“但舞会可只有一个星期不到的日子就要开始了。我们的舞伴可还没有着落呢。”
“罗恩,你就别担心了。”泽安德笑道,“到时候,没有舞伴的人保底还有我一个。让哈利一个人去担心吧。”
“纳威已经找到舞伴了,就是赫奇帕奇的汉娜·艾博。”罗恩说,“看来他每次去帮斯普劳特教授的时候不只是为了学习草药学。”
哈利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现在,可能所有人都有舞伴了,除了这张桌子上的三个人。”他闷闷地说。
可能确实如此。至少最近找上泽安德的女生们就已经少了很多,大概是因为泽安德拒绝的速度太快又太统一,让其他人望而却步了。
在这时候,多数人都已经尝试过了向自己心仪的最佳人选邀请,现在要么已经成功,要么就已经退而求其次了。
作为这张桌子上三个人中的另一个,泽安德笑着说:“别继续叹气了。再叹气,平斯夫人要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