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谈话过程中全程安静地在门口架子上梳理羽毛的凤凰福克斯马上抱怨似的啼叫了一声。
泽安德也笑了。
“好的,下次一定。”泽安德笑着回答道。
泽安德走出校长室,进入走廊里,然后往礼堂的位置走去。
在没有人的地方,泽安德也不需要再笑了。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想——
饭点都快结束了,邓布利多还不去吃饭,打算在校长室里做点什么呢?和他背后一大堆装睡的历届校长画像们说话吗?
……
泽安德离开校长室后。那些历届校长的画像们纷纷睁开了眼睛。
“这小子听起来挺固执的,还总觉得自己认为的事情就是正确的。”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穿着银绿相间服饰的男巫说,“我可不觉得你能这么容易说动他,邓布利多。”
“不,菲尼亚斯。”邓布利多支起手,像是在沉思,“泽安德是个聪明孩子。在我尝试说服他之前,他已经用自己的方式说服自己了。所以我才说不动他。”
“他说服自己的那套方法可不一定是你会喜欢的。”菲尼亚斯哼了一声。
“或许吧。”邓布利多说。
“邓布利多,你好像还看出了些什么?”一个垂着长长银发卷的老女巫问道。
“我不确定,戴丽丝。”邓布利多说,“但我终于知道一件事了。”
“什么事?”另一个留着短黑头发的黄脸男巫问道。
“一件大事,埃弗拉。”邓布利多笑了,“泽安德是汤姆的儿子,汤姆是泽安德的父亲。”
“这听起来像是你在讲一个挺恶劣的玩笑。”菲尼亚斯说,“你不是第一句就问了那小子吗?”
“我只是猜测一下,因为我确实才确认。汤姆可从来没这么对他的食死徒们说过,也没有告诉过我这件事。”邓布利多看着泽安德留下的空杯子,喃喃自语,“从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