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声音”
许曼看着陈骑,”你快走,这一切都是我干的,你的人生还有的活,你以后好好生活,快走,忘记这一切”
陈骑看着天空,“我的人生,我的人生早就毁了……”
许曼推着陈骑让他走后花园离开,陈骑被推着走,他回头
“许姐,谢谢你”
“快走”许曼看着他,陈骑纵身翻墙走了
“好好生活”许曼眼含热泪,望着。
她又回到院子里,警察破门而入,特警举着枪。
“别动,双手抱头,蹲下”
“哎呀,我说,你们出动这么多人,就抓我这么一个半截埋黄土的人,还真是大费周章啊”
“张队,王利他人在地下室,但已经没有气息了……”
“保护好现场,尸体带回去”
“是”
一行人回到警局,张麟坐在审讯室里。
“姓名。”
“许曼。”
“年龄。”
“53岁。”
“家庭住址。”
“我一直在王家做保姆,一直住在那,外面没有住的地方。”
“户籍所在。”
“我是东凌市锦城县人。”
“说说你的作案过程。”
“我在王利家做保姆,已经很多年了,这次他把家里所有人都遣散了,只有我留了下来。”
“他为什么会留下你?”
“我在他家做了十几年保姆,他父母出国后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他,他很信任我。”
“你既然和他待在一起十几年,又为什么要杀他?”
“为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你们不知道这十几年我在他身边照顾他我有多恶心,你们不知道我有多想杀了他!”
许曼情绪激动几乎是喊出来的,她的双手被手铐拷着,激动的拍桌子。
“你为什么杀他?”
“为了报仇!”
“报什么仇?”
许曼不再讲话。
“既然你不说,那就讲讲作案过程吧。”
“王利最近都没有出门,他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进不去,但是我会每天按时把饭做好端过去。”
“今天我照常出门买菜回来做饭,但是今天的菜里被我下了安眠药。”
“安眠药是哪里来的?”
“我买的。”
“在哪里买的?”
“药店。”
“哪里的药店。”
“不记得了。”
“你仔细想,是哪家药店。”
“警官,这安眠药任何一个药店都有的卖,而且我之前一直有失眠,这药也是老早之前买的了,你问我哪个药店!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吧。”
“你继续说。”
“我放的安眠药足以让他昏睡,等他吃完饭之后,我拿出很早之前配好的钥匙打开他的房门,把他拖进地下室。”
“把他绑在椅子上,等他醒了,看着他惊恐的表情,我把毛巾塞到他嘴里,以至于不会有很大喊声,我用刀捅他,折磨他,看着他身体里的血流出来,哈哈哈哈,他害怕、恐惧。”
“但是他越害怕我就越兴奋,我就越开心,复仇的隐忍在这一刻全都消散了。”
“你是用什么捅的他。”
“就是在厨房随手拿的一把刀。”
“前几起案子也是你做的?”
“是。”
“说说作案过程。”
“我今天累了,不想说。”
“那我明天再来问你。”
张麟和陆晓走出审讯室。
“张队,她看起来并不像这么残忍的人啊。”
“人不能只看外表,他们都是生活在面具之下,而这之下往往藏着的是深渊。”
“我不明白。”
“你多办几个案子就知道了。”
第二天
一个男子身穿黑色风衣,戴着帽子,黑色口罩,走到警局门前,他抬头望了望这片天空,摘下口罩。
“这样好的天空,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他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毅然决然的走了进去。
“您好,同志,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坐班的警察询问道。
“您好,我来自首。”
“自首?”
“对。”
两位警员相互对视一眼,一名拿起电话正准备拨通。
“麻烦,帮我联系刑警支队队长,张麟,让他来。”
一位走出来,已经准备好手铐,将他带到了审讯室。
陈骑坐在审讯室里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