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深,我先上去睡了,你早点休息啊!”
“好。”傅遇深看着她出了门,不禁松口气。
他摸了把自己的耳朵,实在是烧得厉害。他想,在偷看人的这件事上,阮禹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想到这比起从前,这样专注凝视的次数不过屈指可数。他皱着眉不满意,也没有早睡,而是去了健身房。
他很忙,忙着管企业、忙着准备婚礼、忙着让阮禹多看自己一眼。
阮禹也是。
周末事多,阮禹不得不给自己列了一个清单,生怕自己会忘掉。
周六下午,阮禹就和傅遇深一起去中央广场那家咖啡店坐了坐。阮禹之前虽然只去过两次,但是知道这里的客流量是很不错的。一到周末,他两都差点找不到位置。就这,傅遇深还要骗自己这是亏本的买卖,只为了让她来管,多给她一份挣钱的路子。
她看向面无波澜的傅遇深,想问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只有自己先细细地观察,明天拿到这里的年报再计划下一步的事。没想到这东看西看的,她倒看出点门道来。
才想跟傅遇深说点什么,肩膀却被人拍了一下。
“嘿,大禹!”文永波手上没个轻重,即便收了力,还是把阮禹拍得哎哟了一声。
傅遇深连忙半搂着她,轻轻揉着她的肩膀,一脸责怪地看向文永波。
“别介啊!大禹现在不至于这么娇气的吧?”文永波赶紧解释,还埋怨道:“就点你两的咖啡啊?我的呢?”
“波哥,我不知道你要来啊!”阮禹认命地说着,想再去柜台帮他点一份,谁知道队已经排的有点长了。
“我这杯没动过,你喝吧,人已经送过去了吗?”傅遇深将自己手边的冰美式递给他。
“当然,把心蕊外公外婆送去理疗店了,心蕊送去了游乐场。”波哥太渴了,喝了口冰美式,即便在国外也喝惯了,但还是苦得皱鼻子。“你跟阮禹在的时候总不看我们发的消息,我只能从游乐场下来找你们了。”
阮禹装作没听见,波哥一直很爱说这种话,她从前听了会心花怒放,总萌生出傅遇深是不是也喜欢自己的错觉。而现在,她却总觉得没这种心情。
阮禹低头搅咖啡,瞟了眼手机,说道:“还是上去吧,心蕊不喜欢一个人在那里。”
这两人拉高了三个人同行的平均颜值,走在路上自然招眼得很。当然,游乐场的心蕊更是招眼。
她站在游乐场的门口,只穿着袜子,几乎是嚎啕大哭。就算戴了助听器,她的听力也只能达到正常人的百分之七十,这时候哭的声音几乎要掀翻游乐场了,旁边的工作人员拉着她,费心费力地哄着,她却完全听不进去。
一看到傅遇深和阮禹来了,谁也拉不住,就往这里跑。
她扑进阮禹怀里,哭得脸通红,还不忘伸出小手指向旁边有些惊吓内疚的文永波。
“妈妈,坏叔叔!他把我丢在这里!”
文永波见她继续哭嚎着,怕得差点要跪在地上对她双手合十了,不停说着:“心蕊啊,叔叔错了叔叔错了。”
还是惹得傅遇深和阮禹两个人的眼刀飞来。
“心蕊啊,叔叔没有丢下你,叔叔帮你去拿好吃的了,这不是一下就回来了吗?”说罢,便让傅遇深把带的小零食递给文永波。
“心蕊,你看这是什么!”文永波边给心蕊做鬼脸,边拿出溶豆喂给趴在阮禹肩膀上的心蕊吃。
心蕊这小胖妞本来还气着,可不到三秒就只记得吃了。她吃得快,文永波喂得更快,傅遇深实在是看不过去,把他的手按了下去。
“她又不是公园里的猴,你喂那么多干嘛!”阮禹抱着孩子,本来没有看见,可一看一包溶豆少了那么多,便直抱怨他不靠谱。
心蕊被安抚好了,还主动叫他们坐在一个地方不许走,等会儿玩完了她再来找他们。
“这小家伙可以啊,这么粘人,以后都不会丢的。”文永波才回国,照例去看望下心蕊家,没想到才半天,已经是累得不像话。
“乌鸦嘴!”阮禹可不跟他讲客气。
“嗬,小两口沆瀣一气对付我这个外人啊!”文永波故意玩笑,心中不平。“前几天还波哥长波哥短的,今天直接翻脸不认人,太不够意思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你两的大媒人吧!”
阮禹做充耳不闻状,傅遇深更是不搭理,但是有些尴尬,拿了阮禹的咖啡喝了一口。
她才在旁边想拦住他的动作,这毕竟是自己喝过的,但是看到波哥暧昧的眼神,又怕暴露了什么。
“遇深,听说你要让阮禹管咖啡馆了?”
“也不是管,就是……就是帮忙一下。”阮禹急忙解释。“我哪有那个本事啊?”
“怎么没有啊?”文永波一脸真挚,说话很大声。“你高中就有经商的天赋,你忘啦?那绳梯事件你们老师怎么评价你的啊?龙生龙凤生凤,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