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种人想要得到长官的欢心,可能吗?不可能,压根就不现实。
这种铁头娃将来的日子不用想也知道,注定不会好过的。
头太铁…本质上就是一种非常沙雕的表现。
“长官,我觉得现在我们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打鬼子上。”
“玩弄戏子的风气,绝不可涨。”
“如若形成风气,上行下效,那我们晋绥军就彻底完了……”
警卫旅旅长越高轩忍不住他又多言了。
此刻这个晋绥军警卫旅旅长越高轩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反倒是越说越激动……
“够了!”
“你不要讲话了。”
“你将劳资当成什么人了?”
“什么叫玩弄戏子?”
“劳资喜欢戏曲,喜欢国粹,请小酸梅过来交流交流,唱个堂会怎么了?”
“你越高轩就是正人君子,劳资就是无耻流氓了是不是?”
“哼!”
晋绥军长官冷哼之声,直接甩脸色离开了。
不识抬举的东西!
晋绥军警卫旅旅长越高轩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诸多言语…完全卡在嘴边,道不出来了。
就…很迷糊……
慨叹…更失望。
曾经的那位披肝沥胆、宵衣旰食、以民为本的长官…去哪了?
自从忻口那一战之后…长官这秉性…就变得太多了。
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变得让人看不懂…也更看不透了。
无形中,令人感到害怕…惊惧……
浓郁的颓败感传来,晋绥军警卫旅旅长越高轩再度长长地叹了口气。
一切,非他所能改变。
他之所能,也就是将警卫旅带好,竭尽所能,护卫好长官……
警卫旅,是晋绥军直属的警卫旅,直接受晋绥军长官调派。
那个贝康德虽然是汾城的城防司令,在级别上比越高轩这个旅长高好几个等级,但说实话,贝康德这个城防司令还真关不上越高轩这个警卫旅旅长。
……
外面风云再怎么变幻,对于方齐来说,他都没怎么放在心上。
自始至终,不还是那点事吗?
方齐此刻全身心都扑在了如何壮大独立营,如何将手中这种优质武器转化为战斗……
当然了,在独立营未曾真正壮大之前,低调,已成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