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有什么重要的事?”
陈庆见她冷得厉害,立刻抓住她的手腕往马车边走去。
夜莺心中不禁生起几分暖意。
别看陈庆整日里横行霸道的,怼天怼地怼空气,无论什么世家豪族、公卿勋贵,没一个他不敢招惹的。
但是到了紧要关头的时候,还是他能靠得住。
“老赵派你来找我的?”
“他又哪根筋搭错了?”
陈庆拉着夜莺坐到马车上,恰好车夫有一袋暖身的酒水,他立时接过递给了夜莺。
“咳,咳咳。”
“我自己来的。”
“有一件私事,想求侯爷帮忙。”
夜莺猛灌了两口,呛得连连咳嗽。
陈庆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一定是为难之事吧?”
“但凡你家赵统领能办了,肯定不会求到我头上。”
“可是连老赵都办不了……”
“你找我也没用呀!”
赵崇向来会做人。
如今朝堂中绝大多数都是随着始皇帝一起打江山的老部下,即使抓住对方的把柄又能如何?
始皇帝要讲情面,他也要明白轻重缓急。
故此赵崇在文武百官中的口碑还不错,多少有些情分在。
夜莺舍近而求远,那只有一个可能——所求之事相当棘手。
“统领大人办不了,于您而言却不是什么难事。”
“还请……”
夜莺的话还没说完,陈庆就竖起手掌:“免开尊口,等身子暖和过来,你就回去吧。”
“侯爷。”
夜莺面露凄苦之色,脑筋一转,从他刚才的话里受到了启发。
“您不是说过,奴家的身子很……”
大氅之下,夜莺搓了搓手,悄无声息地伸向陈庆那边。
她的指尖轻轻在对方的大腿上画着圈圈,然后一点点继续前进。
陈庆露出轻蔑的笑容,也不阻止。
片刻后,夜莺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本侯一向洁身自好,坐怀不乱。”
陈庆捉住她的手腕,义正言辞地说道。
“侯爷,您真的忍心看着奴家去死吗?”
夜莺不知是装的还是真情流露,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陈庆暗叹一声。
你来得真不是时候。
不过……
先挂着账也并无不可。
“先说说到底是什么事。”
“你别高兴太早,我问了≠我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