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霄寡妇的衣服就要被傻子的母亲给扒掉了,地窖门口却传进来了焦急不安的提示声:
“不好了老伴!外面有动静了,不知道是不是警察来了,俺们还是先去猪圈佯装喂猪吧!”
傻子的母亲气得直跺脚:
“该死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快快快,傻儿把衣服穿好!随娘去喂猪!”
傻子现在不乐意了:
“俺不去!俺要和嫦娥姐姐在一起!抱在一起!”
傻子的母亲快气炸裂了,让他抱的时候他不抱,现在不让他抱,他又想抱!
来不及蹉跎,傻子的母亲强行给傻儿子穿上衣服,拉着他出了酿酒地窖往猪圈方向去了。
此刻白逸霄的车已经到了傻子家大院!
王曦秘书被白逸霄拽下车:
“确定是这里吗?人呢?人去哪儿了?”
傻子的父亲慌慌张张地跑出来,装傻充愣地问道:
“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了我家院子?”
那王曦秘书朝傻子的父亲使了使眼神,傻子的父亲心领神会,继续演戏。
王曦秘书是左右为难,不带白逸霄来,她会死路一条,带他来若救出霄寡妇,白夫人可饶不了她,此刻是夹缝求生,见机行事!
白逸霄声色俱厉地逼问傻子的父亲:
“你把一个漂亮的女人藏在哪呢,速速交出来,否则,血洗你们全家!”
傻子的父亲听出了此人来头不小,且权势滔天,就算此刻供认不讳,也会遭他报复,索性就撒起谎来:
“俺们只是本本分分的大山里养殖户,哪敢藏人呐。早把她放走了,不知道她现在的去处!”
“忽悠你爹啊!”
白逸霄一脚将傻子的爹给踹倒在地,带着保镖闯进门搜索。
前院的屋子都搜了个底朝天,依然不见霄寡妇的踪迹。
他们挪步去了后院。
后院看着一片荒芜,杂草丛生,还布满了蜘蛛网。
那酿酒的地窖出入口是一块大石头盖着的,不注意观察,只会让人觉得是一块大石头安放在杂草上!
谁能想到挪开这块大石头,底下会是通往酿酒地窖的出入口呢?
白逸霄搜寻了半天,依然没有收获。
而他此刻就站在那块大石头的旁边,心急如焚。
保镖们垂着头过来汇报:
“二少爷,什么也没有发现。”
“二少爷,我也是。”
白逸霄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焦躁不安!
王曦秘书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来到白逸霄面前弱弱地提醒道:
“二少爷,或许真如这位养殖户所诉,霄医生已经逃走了。不如我们开车沿途找一找吧!万一途中她遇到其他坏人可就不好了!”
这话提醒到了白逸霄,他迅速收队,准备上车,沿途寻找。
而此刻的霄寡妇正好醒来,听到了上面的声音,但浑身被绑,动弹不得,只能靠嘴巴发声,然而嘴巴也被堵得死死的,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地窖离上面有一段距离,加上霄寡妇嘴巴被堵得厉害,上面又人多嘴杂,白逸霄完全听不到地窖下面这细微的一点动静声。
白逸霄失落地走出了后院,也就离霄寡妇越来越远了。
“呜呜呜……”
霄寡妇用劲全力发出那么点细微的声音完全无济于事,白逸霄根本听不到。
无助的霄寡妇满眼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出了后院,白逸霄看见右侧那一整个大猪圈,傻子的母亲和傻子正在喂猪吃饲料。
白逸霄正要踏步过去,被保镖们劝住了:
“万万使不得啊!二少爷,您身份显贵,怎么能靠近猪圈呢?!”
白逸霄有洁癖,大老远的闻到猪圈散发出来的那股味儿,的确想吐!
不过为了霄寡妇,他可是豁出去了,不顾保镖的劝阻还是要径直朝猪圈走去。
王曦秘书跑到他跟前阻扰道:
“二少爷,万万使不得!要是让白夫人知道了您这么金贵之躯进了这种脏地方,她以后可就想尽办法阻扰你来乡村,到时候你见霄医生的机会也就没了!”
“霄医生怎么可能在猪圈这里,若真在这里,此刻她也会喊救命的不是吗?”
大家七嘴八舌地阻扰白逸霄过去,白逸霄这才转身离开,上了车,沿着山区的路,继续寻找霄寡妇的身影。
这白逸霄的车刚一开出去,傻子的父母才刚刚大大舒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心脏又再一次提到嗓子眼上了。
因为走了一辆车,又开来了另一辆车,这次赶来的是秦战。
秦战从大山里的第一家养殖户开始挨家挨户地寻找,这里是第三家!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