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收拾之后,霄寡妇在保镖的护送之下,上了车。
司机小心翼翼地载着他们出发了。
出了 霄寡妇家不远,便是一条斜斜的下坡路。
司机脚踩刹车,正要放缓车速,岂料刹车竟然失灵了。
殊不知他们在替霄寡妇收拾的时候,刹车被铁根做了手脚。
司机一阵慌乱,又猛踩几下,还是无济于事!
完了,这下完了,司机一阵恐慌!
蓦然,几头牛从路旁出来,那是铁根早已牵来的,守在下坡路,等着这辆车一下来,就暗中把牛赶出来。
司机一见到行走的牛,加上失灵的刹车,乱了神,条件反射地扭转方向盘。
车子自然而然翻进了阴沟里。
幸好霄寡妇和腹中的胎儿并无大碍。
司机和保镖们去喊甘泉村的村民来帮忙将车子弄上去。只留下了一个保镖看守着霄寡妇。
等了须臾,霄寡妇的肚子蓦然痛了起来,好像还有宫缩的迹象,该不会动了胎气要早产吧?
此刻佯装从路边经过的铁根,忙不迭扔掉锄头,跑过来关心霄寡妇:
”霄医生,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霄寡妇疼得满额头是汗,嘴唇发白,翕动着: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
铁根二话不说背起霄寡妇:
“走,我背你去隔壁村找张大妈。”
铁根口中所说的张大妈,霄寡妇也认识,她是这附近几个村小有名气的接生婆!
霄寡妇是孕妇,背起来不就更压到了孩子吗,铁根表现出一副热心肠的样子,打横抱起她,往张大妈家直冲。
那仅留下来的一名保镖也紧随其后地跟着去了。
半路上,霄寡妇大汗淋漓,气色惨白,腹部隐隐作痛。
铁根把她放置在大树底下喘口气便吩咐保镖:
“那边有条河,你去取些水来,给霄医生补充点水分。”
保镖寻思着小河离这里不远,两三百米的距离,又有热心的村民铁根帮他看着霄寡妇,应该不会有事,便跑向河边去取水。
回来的时候,霄寡妇和那热心的村民铁根都不见了。
这下惨了!
……
铁根抱着霄寡妇往大山方向跑去。
霄寡妇疼得闭上双眼,等她睁开眼一看,才发现不对劲:
“铁根,这不是去张大妈家的路啊?铁根,你快放我下来!”
铁根无视霄寡妇的挣扎与哀求,一个劲儿地抱着她往大山方向跑去。
霄寡妇不敢太用力挣扎,怕摔下去,伤了腹中的胎儿,又痛不欲生,无力呼救,只能有气无力地嗫嚅着:
“铁根,你这是干什么呀?快带我去张大妈家,我是头一胎,生产费劲,没有接生婆很危险!”
铁根一句话也没回应,只是一脸冷漠又病态的笑容,看得霄寡妇瘆得慌。
约摸一个时辰,铁根将霄寡妇抱上了大山上的一处隐秘之地。
霄寡妇被他重重地扔在一块石头上。
这么一扔,她的宫缩越来越频繁了,这样一来不早产也要早产了!
霄寡妇强忍着疼痛,护着腹中的胎儿,站起来要逃下山去。
但没走几步就走不动了,宫缩给她带来难以忍受的阵痛。
铁根从腰间掏出一把早已磨得锋利的菜刀。
那菜刀晃着冷光,对着霄寡妇圆滚滚的大肚,令霄寡妇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她逃不动了,索性就不逃了:
“铁根,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可不能……”
霄寡妇话未说完,再次宫缩,忍不住疼痛呻吟了起来。
“十月怀胎,腹中掉下来的一块肉,你很心疼吧?”
“你的孩子是孩子,那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吗?啊!?”
铁根咆哮起来,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再次对准了霄寡妇的腹部。
对于铁根家孩子不幸得了白血病去世一事,霄寡妇也有所耳闻。
当时白家还出了不少医药费,但是孩子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霄寡妇强忍着疼痛劝说他:
“孩子都是父母心头的一块肉,我知道你痛失儿子有多难受!”
“但你儿子白血病应该是其他原因造成的,据田军供认,他们的科技与狠活才污染了水源这么段时间。”
“而你儿子的白血病显然不是这段时间才发病的。”
铁根丧失理智,紧握菜刀对准霄寡妇的腹部:
“给俺住口!要不是白阳轩那混蛋与白逸霄豪门内斗,污染甘泉村水源,我儿子就算早得了白血病,也不至于这么早就离我们而去。”
“俺们甘泉村的水源向来受大山神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