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快把衣服穿上!”
秦战义愤填膺。
李大顺这裤子倒是还穿在身上,上半身都脱光了。
在关键时刻,秦战蓦然闯入,吓得李大顺全身僵冷,还真是一动都不能动了。
“秦战,你扶俺起来!俺动不了!”
秦战气不过,一脚将李大顺踹到床下去。
李大顺还得感谢秦战这有力的一脚,要不是这一脚他真的动弹不得,被踹到床下去,现在还能动着爬起来。
秦战心疼这精神失常的姑娘,替她扣上了扣子,冷对李大顺:
“李大哥,你怎么能做这种禽兽的事情?”
李大顺先将门给关上,向秦战“嘘”一声:
“秦战,小声说!”
秦战冷怼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李大顺还能一副委屈巴拉的表情解释道:
“秦战,我也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啊!”
“你瞧瞧俺与媳妇儿都成亲六年了,人家好命人是三年抱俩,可俺们六年了,俺媳妇儿连个蛋都不下!”
“甘泉村的村民都笑话俺们香火断了。上次因为田里水沟问题,和黑娃他们吵起架来,就被黑娃笑话过。”
秦战摇摇头唏嘘:
“结婚六年李家嫂子怀不上那不一定问题都出在她身上,你们要是找我治疗,积极配合,有孩子的机率是很大的。”
“那不能是俺的问题,俺身强力壮没问题,问题就出在俺那个肚子不争气的媳妇儿身上。”
秦战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阿桃,怒斥李大顺:
“那就忍心把人家折磨成精神都失常了吗?将她囚禁在此,替你传宗接代,这是犯法的,李大哥,你还是主动自首去吧!”
李大顺反驳:
“俺一将她买到手,她就已经精神失常了,可不是俺和媳妇儿折磨的。”
“刚花钱买回来没两天,还没碰过她,今天是第一次,就让你给破坏了。俺发誓,确定还没睡过她,要是俺撒谎,就让俺断子绝孙!”
“这毒誓够毒了吧!秦战你要相信俺!”
“俺到大山里卖豆腐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她就已经精神失常了。”
“这事还得从前三天说起,俺进大山里卖豆腐。”
“这精神失常的女人一边抢吃的一边跑,后面追来一个五十多岁的拾荒大叔。”
“大叔逮着阿桃就是一顿毒打。阿桃吓得躲在了俺身后。”
“俺见这丫头这么冷的天还光着脚丫,也饿得慌,抓起俺的豆腐就往口里塞。真是可怜。”
“俺便阻拦拾荒大叔动粗。拾荒大叔跟我急眼了,说这是他媳妇儿,他要骂就骂,要打就打,说俺管不着他。”
“拾荒大叔一路生拉硬拽着阿桃回去,不知咋的,俺觉得她甚是可怜,便推着豆腐贩卖车跟着到了拾荒大叔家门口。”
“拾荒大叔家凌乱不堪,狭小破旧,时不时还散发出一股发霉味,那哪儿是人住的地方!”
“屋子里还传出了拾荒大叔对她的辱骂和殴打声。用你们的话说那就叫做……家暴,对就是家暴。”
“俺一个陌生人都看不下去了,跑进拾荒大叔的屋子里跟他一番理论。”
”那拾荒大叔还理直气壮说什么清官难断家务事!叫我一个陌生人别多管闲事!”
“可阿桃甚是可怜,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每天吃不饱,穿不暖,受冻挨打,晚上还得饱受这面目可憎的五十几岁的老头子的糟蹋!”
“让人看了实在于心不忍!”
秦战唏嘘不已:
“这阿桃是怎么精神失常?”
李大顺哀叹一声:
“哎,这世道,有些人一出生就是来享福的,而有些人一出生就是来受苦的。”
“阿桃是受苦的命!拾荒大叔告诉俺,这阿桃是遥远大山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学习成绩优异,生性单纯。”
“大学毕业以后没有良好的人脉资源,一时找不到适合的工作。便告别家乡,踏上远途寻找工作去了。”
“岂料天有不测风云,阿桃在火车站遇到了一个大她十岁左右的男人,这男人是火车站附近的黄牛。”
“男人见她是生性单纯的大学生,好糊弄,对她照顾有加,还给她介绍了几份工作。”
“但阿桃刚从学校毕业,履历单纯,没有工作经验,加上其她应征者都有各种人脉关系,打点一切,铺好了路子。”
“阿桃面试了好几家单位都碰了一鼻子的灰。”
“她失去信心,灰心丧气,那火车站的黄牛像个暖心的大哥哥,又是安慰又是请她吃饭的,还给她租了个落脚的地方。”
“大山里的女孩子从小都是在重男轻女的环境中长大的!缺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