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玉米长得又高又茂盛,寻起人来还真不容易。
丧偶男一手撕扯阿桃的衣服,另一只手捂住了阿桃的嘴巴。
阿桃用力一咬,把他的手咬出了血痕。
丧偶男一怒之下,准备将阿桃的头摁进玉米地,就在他揪住阿桃的头发往玉米地摁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响。
石块砸中了他的脑袋!
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流。
这丧偶男练过铁头功吗?被石头狠狠一砸,竟然还没昏倒!
他猛得一转身,没想到身后偷袭他的竟然是一个更楚楚动人的女人!
丧偶男满目淫光,喉结滚动了一下,把目标锁在了霄寡妇的身上。
霄寡妇朝他扔去石头,被丧偶男成功避开了。
霄寡妇转身,一边跑一边提醒阿桃:
“快跑啊!快跑啊!”
阿桃似懂非懂,战战兢兢!
没跑多远,霄寡妇就被丧偶男逮着了。
“俏娘们,点燃了劳资的火,不熄灭就想溜?”
这粗犷的男人一只手臂就将霄寡妇的娇躯夹在了胳肢窝下,然后迈着禽兽的步伐再次到玉米地中央地带。
阿桃吓得瑟瑟发抖地蜷缩在一旁,不敢喊,也不敢逃。
霄寡妇撕扯着嗓门求救。
丧偶男摘了一颗大玉米棒塞进了霄寡妇的嘴里,阻止她喊救命!
在放荡猥琐的笑声中,丧偶男准备开始享受他的战利品的美味。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秦战横空出现,一脚将丧偶男踹得满地找牙!
顺手摘下两粒饱满的大玉米,一手一只,像敲锣打鼓一般对着丧偶男的头一顿狂敲。
敲到他晕头转向,七孔流血,这才肯罢休!
霄寡妇拔掉塞在口中的玉米棒,激动到颤抖:
“阿战!阿战!”
秦战转身,蓦然心疼到无处安放!
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霄寡妇的泪水倾诉着无尽的委屈和思念!
秦战一手搂着霄寡妇,一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多少个日夜,那空洞的心总算在此刻得到了填补。
一旁的阿桃听见了霄寡妇的哭泣声,也跟着涕泗滂沱了起来。
她好像瞬间清醒了一丁点,哭得连声音都哑了也停不下来。
直到秦战走到她身边,替她擦拭了泪水,她才渐渐地止住了哭声。
“我怕……我怕……”
阿桃竟然能主动向秦战开口。
“不要怕!秦战哥会保护你的安全!”
秦战见阿桃身上被撕扯得春光乍泄,便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跟我们走!那个畜牲已经不省人事,我会报警让警察来将他带走!”
秦战搀扶起阿桃,这才发现她吓到腿软走不动。
秦战蹲下来将她背起来。
霄寡妇跟在身边:
“阿战,幸亏你及时赶到。”
秦战一边背着阿桃,一边告诉霄寡妇:
“我和铁根搜集了赵庄犯罪证据后,亲眼目睹了警察将他名下不法的买卖生意全部禁封了,就赶回甘泉村准备给阿桃治病。”
“回来才知道阿桃不见了。”
“阿桃!阿桃!”
只听远处传来了李豹和铁根的呼唤声,他们也找来了。
秦战本想伸出一只手去牵霄寡妇,听见了寻来的声音,又默默地将手往背后护着阿桃的腿关节。
……
到了霄寡妇的诊所,秦战决定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将阿桃托付给霄寡妇,直到康复为止才算稳妥。
霄寡妇也是医生,她乐意救治阿桃这个苦命的女人。
一旁的铁根看见秦战看霄寡妇的眼神,是柔中带情的,他越来越相信霄寡妇生的儿子是秦战的了。
说到这个孩子,孩子就被白逸霄抱来了。
“珍儿,孩子一天到晚哭个不停,我怎么哄他都不安静!这该怎么办?”
霄寡妇一阵心疼,将孩子抱到手里,一摸,更加心疼:
“哎呀,这尿不湿都胀成这样了,一定是尿不湿没换,孩子不舒服了。”
霄寡妇将孩子放在椅子上,换了尿不湿,白逸霄忙不迭地将冲泡好的奶瓶放在小奶娃的嘴里,岂料小奶娃一点也不饿,还是哭闹不停。
秦战走向前去,对白逸霄求道:
“干儿子好可爱,能让我这个干爹抱抱吗?”
白逸霄看在秦战三番五次救过霄寡妇母子的份上,就将小奶娃递到了秦战的手里。
万万没想到不到须臾的功夫,小奶娃就止住了哭声,还会朝秦战“咯咯”笑呢。
“呀!小家伙笑了!他笑了!”
秦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