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刚走不远，就这么和洛杉打了个照面。
洛杉蹙眉，不知道傅末寒怎么了，下意识开口问，“我妈怎么了？”
傅末寒一怔，深吸一口气，用力握住她肩膀，直勾勾盯着她。
“妈没事。”
洛杉正想开口，下一秒就被男人一把抱住，紧到无法呼吸。
男人压抑心底的喜悦之情，声音很低道：“杉杉，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我爱你，我现在很肯定，我爱你。”
傅末寒忏悔，语气无比虔诚。
洛杉抽开身子，脸上没有什么反应，“哦。”
见她这般冷漠，傅末寒忍不住激动起来，情绪瞬间爆发开来。
“我知道，你暗恋的那个男人是我，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
一字一顿，他冷声质问，细听竟带上一丝哽咽。
“过去了，没有意义。”
“洛杉！”
傅末寒骤然厉喝，心里蹿起一股无名火。
洛杉冷漠看着他，继续说：“自从那晚，我们孩子流产后，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你说什么？”男人语气不可置信到极点，瞠目结舌，“孩子...”
他脑海里浮现那晚，自己粗鲁蹂躏要了她。
那一晚，孩子流产了。
思及此，他痛苦闭上眼睛，又睁开，整个身子摇摇欲坠。
洛杉淡淡瞥他一眼，随后推开男人，往屋里走。
傅末寒就这么愣在原地，心里仿佛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仿佛全世界的蛇胆都在自己肚子中翻腾，他受不了，想把这种苦吐掉，但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空留他一口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