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这哥俩一哆嗦。
“爸,你找我们俩什么事儿?”
“爸,我们俩今天真没做错事儿。”
哥俩话还没说完,刘海中抄起一旁的扫帚,怒气冲冲就冲了过来。
“一天到晚见不到影子,你们当自己是日游神了?看我不打死你们两个龟儿子!
噼里啪啦......
刘老二和刘老三又挨了一顿毒打。
何雨柱骑自行车载着妹妹回到大院,还没进院门,从外面就能听到刘海中打儿子的声音。
这老刘心情好了打儿子,心情不好儿子打得更狠。
刘老二和刘老三上辈子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孽?怎么就偏偏脱生到了刘海中家。
但同样都是儿子,人家刘老大的待遇就不一样了。
人家刘老大从小到大,刘海中就从来没碰过他一根手指头,那简直是养在蜜罐里,太宠了。
可何雨柱知道,刘海中这种畸形的家教方式,最后令得老大离家出走,老二和老三长大后,也都纷纷搬离了这个家。
最后,他们家只剩下刘海中老两口,无依无靠。
何雨柱带着妹妹推着自行车,进了前院。
阎埠贵习惯性跟何雨柱打招呼。
“柱子,下班回来了?”
“是啊,参大爷,回来了。”
何雨柱回应了一声,推着自行车就要走。
却被阎埠贵给拦住了。
阎埠贵笑眯眯说道:“柱子,原来那个工作名额,一直都在你手里攥着呀,你怎么就不跟叁大爷说一声啊?你说咱们大院里有那么多待业小青年,你怎么能把那么珍贵的一个工作名额,给了一个外人啊?”
何雨柱抬头看了阎埠贵一眼,这阎老西分明要找茬啊。
“叁大爷,您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师父赵山河教我学厨,我才有了安身立命的本事。
“我师父待我恩重如山,他儿子那就是我亲弟弟,我把工作名额给我弟弟有什么错吗?”
“那必须应该给呀。怎么?难道我不应该给我师弟,我应该给您吗?您和我非亲非故,我给您干嘛?”
何雨柱说得有理有据,几句话把阎埠贵怼得脸红脖子粗。
阎埠贵还要说几句什么有学问的话,来教训何雨柱。
可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
概不奉陪!
阎埠贵给气得,吹胡子瞪眼。
“好你个傻柱,给脸不要脸,哼!咱们走着瞧。”
等何雨柱走远了,阎埠贵目光瞄向了他身后的何雨水。
“你在轧钢厂牛得很,我阎埠贵管不到你,可你妹妹在岁红星小学上
阎埠贵心中忽然有了一个鬼主意。
何雨柱回到家,先让妹妹冲了个澡,打发妹妹去睡觉。
他正洗着澡,外面忽然下起了大雨。
呼啦啦啦..
雨越下越大。
何雨柱洗完澡,赶紧关进窗户。
他又撑开雨伞,到了隔壁房间,帮雨水把房间门窗全都关好。
一场秋雨一场寒。
入秋之后,雨水绵延,秋风萧瑟。
何雨柱收了雨伞,回到房间,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想起敲门上。
阎埠贵刚关上大门,正要回屋睡觉,冷不丁又让敲门声给唤了回来。
“谁呀?”
“我,街道办的,老王。”
一听是街道办的王主任,阎埠贵立马屁颠屁颠跑过来开门。
“王主任,真的是您啊?这大晚上的,还下着雨,你怎么来我们大院了?
阎埠贵陪着小心问这尊黑面神。
“贾东旭出事了,南郊采石场电话打到街道办,我刚好在街道办值班,我得给贾家说一声。”
王主任披着雨衣从外面走进来,直奔中院而去。
“啥?贾东旭出事了?该不会是让石头给砸死了吧?”
阎埠贵惊声自语道。
“老阎,你一个人在那里神神叨叨的干什么呢?还不赶快进屋,小心把你淋成落汤鸡。
叁大妈在窗口,招呼她家老爷们赶快进屋。
“刚才王主任来了,说是采石场打来电话,说是贾东旭出事儿
阎埠贵凑近窗户,屋都没进,难掩兴奋的对叁大妈说道。
“啥?贾东旭出事儿了?死了吗?”
果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叁大妈听到这个消息后的第一反应,居然跟阎埠贵一样一样滴。
“不知道,估计很严重,大晚上的电话打到街道办,事儿准小不
阎埠贵话音未落,中院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