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门框上。
疼得阎解旷嗷嗷直叫。
可即便脑门上被装了个大疙瘩,可阎解旷还是没命的逃进屋里,缩
在墙角,簌簌发抖。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结束的又太快。
从阎解成挨打躺地上数星星,到阎解旷撞门框上,前后连十秒钟都没有。
众目睽睽之下。
老阎家这仁儿子,全都让何雨柱给收拾了。
阎埠贵吓了一跳。
他知道何雨柱大家很厉害,可他没想到何雨柱打架居然这么厉害。
他原本的目的,是想借着全院邻居之势,加上三个儿子,一起给傻柱带来压力。
迫使傻柱屈服,好承诺去人事科给他说情,让他重新回到师岗位。
可阎埠贵如意算盘打得倒是挺响,但事实上事与愿违。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仁儿子全都丧失了战斗力。
何雨柱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趴下他俩儿子,吓跑了他一个儿子。
阎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
“傻柱,你干什么?”
“害得我丢了工作,你还打伤了我儿子,你简直太无法无天了!”
“你给我等着,我要去街道办告你去!”
阎埠贵怒气冲冲,从地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冲着何雨柱吼了几嗓子,作势就要去街道办告状。
啪!啪!两声脆响传来。
阎埠贵话音未落,脸上忽然挨了两个大耳光。
疼得阎埠贵瑟瑟发抖,脑瓜子嗡嗡作响,眼泪都流了出来。
“傻柱也是你叫的?
“什么东西?倚老卖老的傻逼玩意儿!”
“自己在学校干得那些丧失师德的事情,还没让你引以为戒,居然还在大院里弄了个春秋笔法?
“是我让你丢了工作,怎么滴?你怎么不说说你为什么会丢工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