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家一家人,全都以仇恨的目光,目送何雨柱兄妹进了中院。
今晚上,老阎家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糟糕透了!
参大妈回到家,饭也不做,趴到床上呜呜大哭起来。
阎埠贵坐在椅子上,不住地唉声叹气。
怎么说呢?还不算彻底丢了工作。
最起码红星小学没把他开除,只是让他无限期停课,那不还有一个掏大粪的活儿,等着他去干呢吗?
这也算是给他阎埠贵留了一线生机,就看他自己以后的表现了。
阎解成气得回屋后,倒头就躺床上了,他在床上辗转反侧。
心里却没来由忽然想起了,陈雪茹那美若天仙的容貌,还有那凹凸玲珑的身段。
越想他越感觉到生气。
凭什么啊?!
凭什么傻柱打了我们一家人,我们家还要赔给傻柱五块钱?!
凭什么我爹就让你们这帮混蛋给免掉了工作?!
凭什么你王主任偏袒傻柱?!
凭什么老天爷那么不公平,让傻柱那个王八(诺的好)蛋弄了那么漂亮的一个未婚妻?!!
阎解成气得怒火中烧,他想打人,他想发泄胸中怒火。
就在这时候,他看到老三阎解旷探头探脑从外面走了进来。
“\吓死我了,傻柱怎么那么大嗓门呢,我都让他给吓尿了。”
进屋后,阎老三自言自语道。
阎解成更气愤了。
刚才我们爷仁都挨了傻柱的打,偏偏就你让傻柱吼了一嗓子,就吓得你抱头鼠窜。
怂货一个!
看我不打死你!!
阎解成从床上坐起来,扑过去,将阎老三摁地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毒打。
中院。
贾家。
“嘿嘿,阎老西一家人也都挨了傻柱毒打了,终于不再只是我们贾家人挨傻柱的打了。
“不过,傻柱也忒幸运了吧?打了人家阎家爷仁,却还让人家老阎家赔了他五块钱。
“这么好的事儿,咱们家怎么就没遇上呢?”
贾张氏在吃着窝头,嘟嘟囔囔,自言自语。
秦淮茹没好气瞅了她一眼,说道:“妈,您就少说几句吧?怎么?
挨过傻柱的打,您还感觉挺光荣啊?
就这一句话,贾张氏好悬没让窝窝头给噎死。
“咳咳咳.….”
“噎死我了.…”
“秦淮茹,你个臭表子你存心噎死我是不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儿子东旭在采石场三年回不来,你要是敢背着东旭,做出什么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儿,看老娘我不活劈了你!”
贾张氏放下窝头和筷子,飞速伸手,在秦淮茹腿上狠狠拧了一下。
“啊!!疼……疼死我了,妈,您拧我干什么呀?”
秦淮茹疼得龇牙咧嘴,倒吸冷气。
这个老不死搞突然袭击,这一下拧的她太狠了典。
撩起裤脚来一看,皮肉都给拧紫了.
“拧你干什么?我让你长长记性,让你不要想三想四。”
“秦淮茹,我儿子贾东旭这才去了南郊农场三个月,你居然就跟街道上的汉子眉来眼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贾张氏黑着脸,拧了秦淮茹,还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秦淮茹。
秦淮茹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带着哭腔说道:“妈,您真的冤枉我了,我可是东旭的媳妇,我可是棒梗的妈妈,我怎么可能会跟别的男人有来往。是您多想了,我真没有。
“哼,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有数,我都懒得说你。”
“不过,秦淮茹,我警告你,以后在街道上干活儿的时候,离那些不正经的野汉子远一点儿。”
“苍蝇不叮无缝蛋,要不是你对着那些野汉子发骚,他们会和你眉来眼去?”
“最好是别让我知道,你背着东旭做出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儿,否则,哼!有你好看!"
贾张氏面孔狰狞的警告秦淮茹,必须得拿捏住这个小媳妇,否则,以后她还不翻了天啊。
贾张氏话音刚落,秦淮茹一阵干呕。
她急忙跑到门外面,来到水槽子前,对着水槽子呕吐了起来。
可干呕了半天,愣是一点儿东西都没吐出来。
贾张氏饭也不吃,急匆匆追了出来。
作为过来人,她一瞅就感觉秦淮茹不对劲儿。
“咋回事儿?淮茹,你吐了没?”
“是不是吃的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医生?”
贾张氏假意惺惺问询秦淮茹。
秦淮茹擦了擦嘴,摇了摇头。
“妈,我没事儿,可能是吃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