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阳你知道吗?我小时候一直跟在母后身边,母后说当皇上的人不能有心,要学着冷酷无情,不能像父皇一样。
我没反驳,我知道父皇疼我,可是我也知道,父皇在母后面前的样子,我不想成为他那样。所以我不敢承认我爱上了你。
后来,母后死了,她在死前,让我诅咒发誓,要是敢动林之和,灭了忠献王府,就让大晟国覆灭,让我所爱之人万箭穿心而死,生生世世不在见面。
锦阳我不敢啊,你说我懦弱也好,无能也罢,我不敢去试。”
朱珉说着眼眶通红,眼中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那铭儿呢,还有瑞喜,你为什么不帮?你只要说一句话,林瑾瑜敢这么放肆。”赵锦阳使劲推开朱珉。
朱珉坐在地上,笑了起来,“那时我看见你和朱朔走的越来越近,我以为你背叛了我,我还亲眼看见你们两人,走在一块儿,后来林瑾瑜还把你和朱朔一起出游的事情说给我听。
我当时太生气了,我发现我和父皇成为一样的人。
这怎么可以,不可以的,我要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我才是皇上,我没想到铭儿会死,我安排了暗卫一直盯着。
可是我失算了,我去晚了。”
赵锦阳听着朱珉的解释,“确实晚了,朱珉,你回去吧,我累了。”
朱珉慌张的起身伸手把赵锦阳抱住,圈在怀里,“不晚的,锦阳,这一世我们还来得及。”
赵锦阳看着朱珉,露出手中的银针,“放开。”声音冷漠,冷的就像寒冬腊月的冰水,冒着寒气。
不想朱珉抱的更紧了,闭上眼睛,像是马上要奔赴战场一样,视死如归的说:“扎吧,我不会放手的。”
晨间。
赵锦阳和朱珉正在晨练,敏喜就急匆匆的跑来。
“殿下不好了,昨晚庆蓝惠跑了,就在大牢里,牢门也没开,大活人就凭空消失了。”
尧光君听见 立即从屋内跑出来 “敏喜公公你说什么?庆蓝惠跑了?”
敏喜难以置信的点着头,那个看着不像会武功的弱女子,就那样从牢里跑了。
“昨晚可有人去看过她?”朱珉问。
“没有,谁也没有去看过。”
“先让刘大人封锁各个城门,严查来往的行人。”朱珉最先冷静下来。
“在派人去最近的寺庙道观搜查,切记不可以鲁莽,定要请示主持后在搜。”
上一世她记得庆蓝惠最爱吃斋礼佛,去道观寺庙查一查也好。
“还要派人去查一下慧王府。”
“等等,本宫亲自去,敏喜备车。锦阳你们先在府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朱珉一溜烟就跑了。
朱珉本想从庆蓝惠嘴里敲出来林之和,没想到她竟然跑了。
“和暗。”
听见声音,和暗一身黑袍从暗处飞身而下。
“殿下。”
“你去查一下忠献王府,看看林之和在做什么。”
刚才差点就忘了林之和了。
现在慧王府被整个包围下来,里外都有士兵巡逻,庆蓝惠想要进来不容易,但即使如此,朱珉也要问问他这个好弟弟。
朱珉进来时慧王朱朔正在用早膳,看见朱珉进来,也没有太多惊讶,反而慢条斯理的吃着早膳。
朱朔依旧一身紫衣长袍,气色红润,气度不减,完全没有被囚禁的窘迫。
“庆蓝惠昨晚失踪了。”朱珉直接说。
慧王似乎也不惊讶,只是微微轻轻哼了一声,“那又怎么样?她失踪了与本王何干。”
说着又笑起来,“你不会以为是本王帮他逃跑的吧。你也看到了,我这王府里外都是你的人,本王怎么帮他逃跑。再说她逃跑与本王有什么好处。”
“她逃跑了,你就少了一个人指证。”
“她指证过本王吗”朱朔反问道,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轻轻上挑的眉毛,朱朔依旧是原来的慧王。
当今皇上子嗣单薄,所以即使慧王母妃出身不好,也从未被薄待过。
他身上的贵气也是从小到大一点一点养成的。
“她若是去找了林之和呢?”
朱珉坐到慧王对面的凳子上,“皇兄莫不是忘记我们的计划了,还是说她被皇兄救走了?
皇兄最好认真想想,你即使和那妖女联手又怎样,你可是连王府都出不去。
难不成庆蓝惠一人可以抵挡外面的数万名士兵。”
朱珉说完直接骑马进了皇宫,又派人去太子府请尧光君进宫。
他需要好好把父皇保护起来,如果那个庆蓝惠和林之和联手,第一个受害的人就是父皇。
正当朱珉脚步匆忙的进宫时,正好遇见从宫里出来的舅舅。
“舅舅您不是去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