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不谈辛苦。”安祭酒拱手。
薛长风肃然起敬。
“安祭酒果真是这朝中第一人,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实在是让后生佩服的紧。”
这帽子戴的实在是有点太高,安祭酒连声道了两个“不敢”。
“方才见您在糕点铺门口,是为家中内眷购买点心吗?安祭酒果然很有心,舟车疲惫,也不忘照顾内宅妻儿老小。”薛长风诚恳的开口,句句真心实意。
安祭酒太阳穴又开始跳了,他在朝为官多年,早就已经习惯在官场沉浮同同僚客气寒暄,但还是头一次在一位后生面前觉得如此疲于应付。
“小女喜欢这家糕点,顺路带了点,实在是不值一提。”
薛长风默默将此话记在心底。
两人十分默契的避开了安如意落水之事,毕竟这事传的整个西京城沸沸扬扬,甚至以后还能引起多大的波澜都还未可知。
一路顺利行至安府外,薛长风还没有叫停的意思,前面驾车的安伯“吁”了一声,马车缓缓停在安府门口。
安祭酒捏着胡须率先道,“安府已经到了,薛小侯爷若是方便可以随老夫进去喝杯茶……”若是着急归家,府内小厮也可直接将您送至安宁侯府。
只是后面的那半句话他还未曾出水口,便被薛长风肯定的回复打断。
“方便,乐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