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舒念的照顾，莫知靖好得飞快，三天出院，一个星期就能慢慢恢复灵力。
这天两人回到莫宅给莫老爷请安，这段时间老爷子已经慢慢接受舒念，毕竟孙子除了她谁都不要，一般的女孩子见到这种场合肯定吓都吓跑了，舒念能陪在他身边也算是难得。
来到书房，舒念关上门走到莫知靖身边。
“给我三个月时间，我要把这里的书都看遍，包括二楼。”
“三个月？几千本古籍，你确定自己能看完？”莫知靖疑惑。
“先看着，好歹是你的徒弟，总不能一辈子就只会防御术吧？”
“怎么突然想学？”
“我是怕你某天突然暴毙，我不能自保，问题那么多，不给我学就算了呗。”
“别误会，我是觉得你突然开窍，有点不习惯。”
舒念转身欲走，莫知靖伸手想抱她，这几天她确实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总感觉疏远了许多，对他除了日常的对话也少有其他话题。
她退了步躲开他展开的手臂，手僵在半空，他的神情在这瞬间也满是不解。
“别做这些没用的，我不想再被你伤第二次。”
他握紧拳头，顿了数秒还是把她拉进怀里。
“如果有办法，我何尝不想好好活着，又怎么会忍心把你让给别人。”
他的声音如山间泉水般清冷。
舒念没说话，推开他转身走到沙发坐下。
“我要看书了，你想在这儿还是出去？”
莫知靖失落地低下头，却还是舍不得让她离开视线，只能坐回椅子上。
她没再理会，随意抽出一本古籍开始翻阅，低头时眼泪还是没忍住掉在手背上。
后院
莫知靖正坐在石凳上晒太阳，赤垚走来，手里还端了盘水果。
“少爷。”
“嗯？不是请假在家照顾你妈了么？”
“哦，她已经好多了。”
赤垚把果盘送到他跟前，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
“姜灿被保释出来了，出来的第二天周册就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莫知靖问。
“前几天，你在养伤，我没敢说。”
“舒念知道么？”莫知靖拿了块苹果放进嘴里。
“据我所知，她已经很久没跟他们联系了，那个姑妈没有打电话给她，估计还不知道她儿子已经死了。”赤垚一脸认真分析着。
“这件事不是我们干的，你就当不知道，她那个姑妈一旦知道周册出事，肯定会找舒念麻烦，不要暴露她的行踪。”
莫知靖捂着胸口咳了几声，皱起眉头咽了口气。
这次的伤估计要一个月才能好全，姜灿出狱，必定少不了暗斗，就算没出狱他也不打算放过赤垚，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没办法跟姜家斗。
“我受伤的事别外传，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嗯。”
赤垚点头，两人还聊了些别的什么，直到舒念把莫知靖的保温杯送过来。
脚步还没停下就开始念叨：“这药我不叮嘱，你又不吃，哎，还想不想好了？”
“哦，忘了，这就吃。”
莫知靖老老实实接过她手里大概有十几颗的西药一把放进嘴里就了口保温杯里温度正好的温白开吞下喉。
赤垚可太喜欢看他们在一起的状态了，少爷平时谁都不怕，可是一见到舒念就变得老实巴交，还有点憨，着实有点好笑。
见赤垚一脸看戏模样，他的神情又转回严肃，瞥向他使了眼色示意退下。
赤垚不太情愿，起身对着舒念笑了笑才匆匆跑开。
舒念正也准备走，转身之时莫知靖叫住她。
“坐会儿吧。”
她回头，转身坐在赤垚原先坐着的位置，视线停在桌上那盘水果上。
“水果少吃点。”
“是赤垚端过来的，我就吃了一口。”莫知靖解释。
顿了顿，他又道，“你会跟时铭然在一起么？我是说，如果他跟你表白。”
“你觉得呢？你以为我会不会？”舒念反问。
“不知道，念念，这件事让我有点精神分裂，觉得你会又希望你不会，你一疏远，我就会想很多。”
“你从来没想要跟我长久，为什么要纠结这些？别多想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想，我想生生世世都跟你在一起，所以才这么着急，你只是在跟我赌气，还是已经……已经做好离开我的准备？”
莫知靖就是想问个明白，她下午的闪躲是什么意思。
舒念终究还是不忍心见他难过，闭上眼睛，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时刻在告诉她莫知靖那份不可被复制的爱。
“没有赌气，也没有想离开，只是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