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听错,”“你刚刚是不是说生小孩的事。”
温玉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转而说道;“我觉得你爸妈人都挺好的,你在这样的家庭长大,应该很幸福吧?”
她停了下,一字一句说道,“我觉得如果能有一个和你一样的家就很好,我们的小孩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长大,也会觉得很幸福吧。”
林屿有点醉,反应没那么快,脑海里只回荡着温玉说的那句,能有一个和你一样的家就很好。
有一个家。
……
他心里满得像是要溢出来,好半天才说出一句,“你又撩我。”
什么啊?
温玉连忙证明清白,“我收都没碰你。”
他面不改色,“比碰了更严重。”
……
林屿熄了灯,埋在她身上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你陪我说说话吧。”
“说什么?”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林屿脸上光影交错,只能看到眼神温柔。
温玉想了想,和他分享,“前不久我看了一部电影,那里面说,年轻时总以为能遇上许许多多的人,然后你就明白,所谓机缘,其实也就那么几次。”
她眨眨眼,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好幸运啊?”
“不,是我好幸运。谢谢你,能让我遇见你。”
————
林屿番外
有时候想想,第一次见温玉的那天晚上,他确实挺下流的偷窥邻居的情事,怎么说,他都算个变态。
更下流的是,他还起了反应。
后来的一段时间,他甚至还会梦见她,梦里的她不一定赤裸着身体,但最后他都会剥掉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每次醒来他都觉得自己就像个禽兽,一个无法克制自己欲望的禽兽。
他从前没发现自己原来还有这么无耻的一面,这让他对他的女邻居充满愧意。所幸这样的情况没有持续很久,他也帮自己找了个借口,应该是工作太久了。
休假回家那天,在电梯里偶遇她,他没想到她会主动和他打招呼。
她看起来还是挺尴尬的,招呼也打得很僵硬,他随便回应了下,避免她更多的尴尬。
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他觉得她挺奇怪的,这么晚了还出门倒垃圾。
他找了个抹布擦拭家里的灰尘,手在动作着,耳朵却不自觉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十五分钟过去了。
她还没回来。
倒垃圾不至于这么久。
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就停下了,他皱着眉头越想越不对,她一个女孩子,这么晚跑出去,又好长时间没回来,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
还没来急想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关心他的女邻居,身体已经先冲了出去。
当他发现她只是在楼下人工湖散步时,他竟然暗自松了口气。
他本想让她尽快回家,话到嘴边却是,我陪你一起散会。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运气不大好,不然怎么总能撞见别人的情事。
他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呆呆站在原地,头低着不知道在看哪,嘴唇轻微动了下,却没发出任何声音,五指不断张开又收拢,很紧张的感觉。
他忽然觉得她挺可爱的。
她邀请他上床的时候,他是有点骇然的,然后开始不可置信。她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热烈又大胆,在黑夜里显得那么亮,他猛然有种梦境照进现实的感觉。
她在床上是十分热情开放的,他也沉溺于她的热情不可自拔。
她总爱说些不知从哪学的淫词艳语逗弄他,她不知道这么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又多么让他血脉喷张。
和她上了床,他自然是要对她负责的。
第二天醒来,她却绝口不提要他负责,只是想再来一次,好像两人也仅仅只有肉体关系而已。
他有些胸闷,又不知如何发泄。母亲提出要他相亲,迫于压力他答应了。
那个女孩的模样他已经记不大清楚了,那个女孩好像也不大愿意出来,所以全程两人也没说过几句话。
被温玉发现电影票时,他先是有些慌乱,有种出轨被抓住的感觉。想立马解释,又发现她果然将他称为她的炮友,胸口像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
他知道这没什么,男欢女爱,稀松平常,你情我愿的事,他没什么可不甘的。
在他看来,她的意思就是想找他做个长期炮友,需要的时候找他来一炮,不需要的时候就各自安好,要是处得不开心那就一拍两散。
他知道温玉对他没几分认真,可他从碰她开始就是抱着要对她负责的打算,虽然她并不需要他的负责。
这让他很湿郁闷。
当天晚上,他接到单位的消息,要求他立刻结束休假,准备投身到冬奥会的准备工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