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苏言服了软,我已经找到了苏言的出宫令牌,到时候我把它偷出来,在模具里印个型,我打算在下个月初五救王爷出来,到时候还需要歌儿你想办法拖住谢六不让他进宫。”
“嗯,好,这个我知道。”
“下次出宫恐怕没有这么容易了,打造假令牌的事就拜托歌儿了,到时候你就以进宫看我的理由进来,我再偷梁换柱。”
“好。”
“至于宫中,我已经和林汐公主打过招呼了。”我道:“我会想办法把苏言支出宫去,让夜莺他们没办法回来。”
“好。”
“至于诏书,我的字和苏言的字相似度很高,一般人绝对看不出真伪。”
“小隅。”芭歌突然叫我道名字。
“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觉得,你变了很多。”
“变了很多?”
“是,从前在凌王府查案的时候,你总是跟在我和王爷身后,傻傻的。”芭歌道。
我沉默了。
刚来这里的时候多好啊,无忧无虑的。
“这样也好,我也不用太担心你了。”芭歌道:“小吾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相信在她跳出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想好了结局,小隅,她不会后悔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我......我知道。”
我说服苏言在将军府留宿一夜,趁夜间将令牌摸了出来递给了芭歌,连夜出府,赶在天亮之前将令牌还了回去。由于苏言的令牌太精致,就算是找了全京州最厉害的锻造师傅,至少也需要半个月才可以完工。到时候芭歌会拿进宫来。
天牢:
“怀然哥哥,今天有感觉好一点了吗,那些狱卒没有再为难你了吧?”林汐轻揉着苏凌的手臂,道:“这样会舒服一些吗。”
“你头上的簪子呢?”苏凌突然问道。
林汐连忙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你给了他们多少钱?”苏凌道:“天牢的狱卒不好收买的。”
“也......也没有多少。”
“没有多少?”苏凌道:“你头上的那支簪子是你父亲送给你的,如果没有多少,你会把它当掉吗?我知道你都是私下做这些,故此不会找苏言要钱,但是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怀然哥哥,你别这样说。汐儿,汐儿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情。”林汐委屈道:“我只要怀然哥哥安康就好了。”
“汐儿。”苏凌道:“我不值得。”
“你值得。”林汐道:“汐儿会等着,等着我们可以远走高飞的那一天。”
“这一生,我定不会负你。”
事到如今,还有她守在自己的身边,当年是不是她救下的自己又如何呢,那个救下自己的人不也是背叛了自己吗。可笑。
“汐儿知道。”
“我听说林小隅和苏言和好了是吗。”苏凌冷笑道:“我早就看穿了她的戏码,这个女人无非就是心中愧疚一些,到头来仍然像只狗一样摇尾乞怜,只会在苏言的怀里撒娇卖乖。”
林汐沉默了,她答应了林小隅不能将她在秘密筹谋救苏凌的事情说出去,隔墙有耳,现在正是和苏言的周旋时期,如果被发现,那么就会全盘皆输。
误会她也好吧,毕竟从此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嗯。”林汐道:“她和陛下相识多年,这份感情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不过陛下也答应了她暂缓刑期,怀然哥哥短期内是没有危险的。”
苏凌怒摔掉手中的碗:“愚蠢!我真是愚蠢!”
现在就是要支开寓居和李博,夜莺是百分百贴身保护苏言不太好弄走,但李博和寓居,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让林汐手写一封家书寄到越国,说是思念母亲,以越王对林汐的宠爱程度,越皇后必定会千里迢迢来看女儿。
到时,我再怂恿苏言派李博和寓居前去迎接,就可以支开二人了。
这一来二去少说也得一个多月,时间刚刚好。
至于夜莺......还真不好办。
最麻烦的是张恒之,究竟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离开京州呢。
至于空白的诏书,这些都放在苏言的书房中,偷拿出来也不是难事。
我想着,已经走到太医院的门口了。
“你听说了吗,最近余院史又在准备去行宫的药品了,如果我们能提前备些到时候再卖给宫里,那不就是要大赚一笔了吗。”
“你说的容易,每年余院史准备的草药都不一样,你怎么猜得出来他今年要准备什么。”
“哎!你这话说的,我自然告诉了你这个消息,自然是有把握了。”
“那你说说看。”
“之前一直不知道余院史每年准备这些稀奇古怪的草药有什么用,后来我去他房中打扫时发现了今年的药品清单,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