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来。”张恒之道:“若是他和魏越达成联盟,那我们岂不是……”
“不会。”苏言道:“若真是如此,他何必多此一举,孤身犯险。”
“陛下。”夜莺也迟迟赶到。
“嗯,你来了。”苏言道:“我叫你去查的事怎么样了。”
“果然不出陛下所料。”夜莺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口渴死我了。”
“你且慢慢说来。”
“那林汐公主幕后之人果然就是苏凌。”夜莺道:“苏凌伪装成越国国师,和林汐公主将越王囚禁在了越王宫中,而越王的几个儿子全都被他悉数陷害致死。”
“……”苏言沉默。
“如今越王的儿子已经全部死了,林汐公主掌权便再无非议。”夜莺道:“而之前……之前苏凌潜入皇陵,和林汐里应外合,将黎剑偷走。”夜莺道:“真是可恶!陛下当年放他一命,已经是额外开恩,没想到他仍不知悔改,蓄意复仇。”
“无碍。”苏言道:“伏羲玉仍在我这里,没有伏羲玉,那黎剑也只是把破铜烂铁罢了。”
“我刚回宫就听说摄政王要来了。”夜莺道:“现在又不是十六国朝会,就算是下一届朝会也是在魏国举办,他来做什么。”
“总归不是件坏事。”苏言道:“抓到的那个苏凌共党,可是招出了什么。”
“那人嘴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这都一年过去了,他早就疯了。”张恒之了解情况便回道:“一年前就已经疯了,现在还被关在地牢里,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