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哇,我们就是好朋友。”
然后发现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有深究的意思。
吃过饭,他们牵着手散步消食。
本来还在聊今年国庆要不要出去旅游的话题,满好话音一转,问他:“方璟,你家没人,我们回去做.爱吧。”
方璟手里拿着一杯她喝剩的酸梅汁,他才吸了两口,听到她这话,猛地呛到,脸和脖子根都咳红了。
她一副“瞧你大惊小怪的样子”的表情看他。
“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缓过来,面上红晕未退,反手掐了把她的脸,气得想咬她一口。
满好拍掉他的手,“我故意的怎么了?你又不会打我,是不是呀方璟?”
她故意娇滴滴地说,还吐了下舌。
半个多小时后。
满好仿佛马路上一只晒成干的青蛙,匍在床上,方璟压着嗓音说:“你看我会不会?”
他没用力,她挣了下,从他的桎梏下逃脱,反身把他摁倒。
局面变成她坐在他腿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刚刚冲过澡,皮肤残留着几分凉气,满好上半身穿着方璟的白T恤,长及大腿,头发沾着水,披散在肩头。
她手里拿着一盒套,另只手卷绕着他的衣服下摆,扬眉说:“你不老实哦。”
楼下有超市,她让他去买套,他说不用,房间有。她从床头柜抽屉翻找出来,不止一盒。
东西买得很早了,早到还是大三,两人第一次发生边缘关系后,用以防患于未然,但没派上用场。
方璟视线上抬,停在某处,气息逐渐沉重。
刚刚还威风凛凛的满好僵住了,她默默挪了下屁股,又挪了挪,脸红了,“我还没干吗呢,你怎么这么快?”
“好好,别闹,放我去洗澡。”
他的嗓音有几分沙哑,似清泉里掺了一把细沙,搅得浑浊起来。
满好只是想逗他玩儿,哪想他这么禁不起撩,一把杠起她,打车带回家,不过是领口低了点,他就……了。
以前也没这样啊?还是说开了荤的男人不过如此?
方璟不会打她,从前说话凶一点,都会惹得她哭鼻子,对她施过最重的刑就是挠痒。
但不代表他会放过她。
满好最能恃宠而骄,仗着他纵容她,没少干蹬鼻子上脸,骑在他头上胡作非为的事。
包括但不限于,要走他的笔,让他写她的作业,使唤他顶着大太阳给自己买冰棍,以及,在他洗澡时,闯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