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了一些恋爱的满足和爱情的滋润。
现在看来,对方只是觉得有个艺术家女友很有面罢了。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奶娃娃闯进了事件中央,身后跟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像是看热闹的途中孩子挣脱了,匆忙来把孩子抓回去。
男人抓住孩子的时候似乎才意识到自己闯进了一场对峙,他抱着穿着背带小西装短裤的孩子起身,淡漠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看到林淮芷的时候,他顿了一下。
林淮芷做梦也不会想到会在这种时候和裴笙衍重逢,在如此狼狈地情况下。她墨绿色的长发是一周多以前染的,随意地扎了一尾麻花搭在身后。本就有些凌乱的头发,现在加上白净的脸上那鲜明的手掌印,着实狼狈。
“这干什么!不要闹事!赶紧散了!!”
馆里的工作人员喊来的保安姗姗来迟,拉走了闯入展会添乱的二人,不明所以的围观群众也四散开来。
“妈妈,痛痛飞飞?”裴笙衍怀里的小奶娃向着林淮芷的方向扑腾着双手,奶白的小手在空中挥着很是讨人喜爱。
妈妈??
任馥远抓住林淮芷的肩膀把她掰正,对着他,眼神疯狂抖动。
说好的一起单身你却背着我娃都生了??
林淮芷和任馥远的关系大概是放个屁都知道对方上一顿吃了什么的关系。她看着任馥远,真挚地望着他。
你看那个孩子哪里像我了?嗯?
哪哪都像!
“咳...打扰一下,我是裴先生的秘书,裴先生这次是来谈礼韵馆投资及合作事宜的。”一个和裴笙衍差不多高的男人递出了一张名片,上边印着的是裴氏集团的LOGO。
礼韵馆是任馥远从家里出柜离家出走时,用手上仅有的钱和林淮芷所有的积蓄一起租下的场馆,这几年来虽然承办的展会不少,但是资金方面还是捉襟见肘。这几年社会公众对文艺方面的需求开始激增,礼韵馆的原主每年也在提高租金,今年是租下场馆的第五年,租金已经比一开始涨了百分之三十了。因为这两人总想着赚了钱换好的场馆,就一直没有签长期,总是签一年,反倒方便了房东涨价。
实在没办法的两人请了林淮芷表哥在网上发布了投资合作的意向广告,很久都没回声,两人都快忘记有这回事了。一朝有投资,来得居然是裴氏。
秦珩之觉得有必要和裴笙衍再提一提加薪的事情,这个人除了工作之外的时间完全就是个和裴一琅没有区别的小孩,太难整了。明明是周末还拉着他出来带孩子看展,还要求穿正装,周末加班两倍工资的啊老板。
来到礼韵馆二楼之后,任馥远领着裴笙衍和秦珩之进了他的办公室,叮嘱林淮芷先赶紧去拿点一次性冰袋敷着再过来。
然后,就是裴笙衍语出惊人的那一段。
“你给我孩子当妈妈,裴氏无偿投资,以及之后裴氏旗下的艺术品拍卖或者品牌发布都会在你这里举办。”
“裴总,您可能不知道,我才刚刚被小三?”林淮芷吓得冰袋都脱手了,啪嗒落在地上,裴一琅屁颠屁颠地走到了她面前,把冰袋捡了起来,两只小手费了老大劲,“妈妈,妈妈,冰冰,掉了。”
大的小的怎么都这么难招架,好萌的小孩,好可爱。所以,裴笙衍是离婚了吗?
当年裴笙衍和谢伊结婚,那可是一场世纪婚礼,网上有好几家视频号在现场直播,几乎所有首都的企业家财阀甚至有些政治家都参加了这场婚礼。
商业价值如此巨大的婚姻关系,居然就这么离婚了?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呐。
“谢谢你,但我不是你的妈妈哦,你要叫我...姐...阿姨...才对。”林淮芷接过裴一琅捡起的冰袋,重新敷在了脸上。本想让孩子喊姐姐,毕竟正处于奔三的尴尬年纪,还不是很想服老。但是这样自己就压了辈分,好像也不大好,当着人爸爸的面。
收拾好表情后,她重新看向裴笙衍。因为见面时的窘迫,她一直没怎么敢直视裴笙衍。男人今天虽然穿着利落的西装,但是发型却和严谨的西装格格不入,和以往出现在财报头条的背头发胶造型不一样,随意搭在额前的头发稍稍盖过眉头,平添许多少年气息,看不出三十岁的痕迹。
“我们同病相怜,你刚分手,我刚离婚,难道不是天作之合的缘分吗?这笔买卖,你稳赚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