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祺在青年队那里威逼梁珍回家,企图搞黄香蕉园,梁珍据理力争把他驳倒,气急败坏说了句过头话,被罗得才那帮人抓住把柄臭骂,狼狈逃回家。
他觉得 这次受辱都是因为梁珍,他不知天高地厚得罪大人物不说,还要呈能出风头拉拢一帮二流子搞香蕉园!那是你说搞就能搞的吗?
因为他挑唆拉拢才有一群二流子在江湾地折腾,驱散他们的苦差事才落到自己头上,结果驱散不成反被骂个狗血淋头!这都是因为逆子!梁家祺越想越生气。
“妈妈的,受这气必须找老五家的买单,谁叫她生个妖孽逆子呢!”
梁家祺怒气冲冲到了吴世兰家,吴世兰放下手里针线活打招呼。
“三兄来了请坐,吃过饭了吗?”
梁家祺眼睛冒火口水四溅:“吃什么饭?不吃这肚子都胀得很啦!”
吴世兰满头雾水,自己没得罪他啥,怎么来家冲自己发这无名火呢?
“三兄,是谁不知高低惹你生这么大的气呀?”
“还有谁?还不是你生的逆子才把我气成这样吗?”
吴世兰心里不爽,怎么是我的儿子才气你成这样?他忙着种香蕉怎么惹你了?
“三兄,阿珍一大早就去江湾地干活呢,他说了啥 话怎么惹你生气了?”
“就因为他去江湾地!那地是你家的吗?他挑唆忽悠了一帮二流子乱折腾,叫他回家顶嘴不算还让那帮二流子围攻辱骂我,简直大逆不道!你怎么教出这样逆子?!”
吴世兰这才听明白了,是他去江湾地赶阿珍回家,被青年队的人骂惨了找自己撒气呢。
“三兄,阿珍知书达礼不会骂人,这跟我怎么教子没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那帮二流子是他挑唆拉拢去的!他不骂人让二流子骂人!坏透了!”
“三兄,别人骂你怎么赖到阿珍头上?青年队都是自己要求去的,那是干重活,不是享福,别人不愿意谁能够挑唆他不要钱去干重活呢?”
梁家祺越来越不占理,以前他做家长说什么都没人当面驳回,老五家的更是不多说话,今天竟然顶起嘴来!没点认错的意思,出了个妖孽子她也胆大妄为了!
“老五家的!你敢说彭村二流子不是他拉拢忽悠过来的吗?你俩去了趟彭村,第二天彭敏就来载他出去鬼混,这青年队就扯旗开张!你家想干啥?跟大队唱对台戏吗?”
“三兄,彭敏不是二流子,她是党员老爸是主任,这样的人有主心骨谁能忽悠拉拢呀?”
“老五家的!我说拉拢就拉拢!你也学得油嘴滑舌顶起嘴来是啵?”
“三兄,这不是说清事实吗?没那么回事怎么好胡乱承认呢?”
“狡辩!事实是他已经妖孽附身,所以能够蛊惑一群二流子替他干活、办事!能够以妖术治病,告诉你这很危险!必须禁止他外出,不准再去青年队鬼混!听见了么?”
梁家祺看现在老五家的已经不同以前了,不再低眉顺眼而是放肆顶嘴,气势汹汹下达了命令,愤然转身离开吴世兰家,这妖孽难管就叫老五家管起来。
梁家祺回到自己家女儿梁婉莲正跟老婆说话。
“老爸回来了,来,先喝杯茶,怎么气鼓鼓的?事情不顺利吗?”
“顺利个屁!有那妖孽事情能顺利吗?那群二流子个个嚣张,气都要被他们气饱了!”
“老爸,消消气,那群二流子兔子尾巴长不了,不行派民兵去把他们驱散得了!”
罗桂芳看丈夫事情办砸了以后威信要打折扣,心里愤愤不平,这都是那妖孽害的!家族有了他真是倒霉,在云龙庄他兴不起风浪,就拉拢二流子搞青年队唱对台戏!
“他爸,那妖孽无法无天,你没找五弟家的敲打敲打吗?她生的逆子就找她算账!”
“找了,老婆,老五家的已经不是以前,油嘴滑舌狡赖顶嘴跟妖孽差不多啦!”
“怎么是这样?肯定是妖孽唆教的!他爸,跟妖孽不能心软,必须快刀斩乱麻啦!”
梁家祺没有心软,一开始就坚决反对妖孽,只是事与愿违没有收到预期效果,巫婆法师那套根本克不动他,道行要比法师高一截,没有法海制不了他啦。
“老婆,世间事一物服一物,这制服妖孽之物我们没找到,所以被动呀!”
梁婉莲说:“老爸,神仙菩萨都怕兵,我看让兵去收地驱散他们肯定行!”
罗桂芳说:“找服妖孽之物如大海捞针,我看用兵也行!”
“老婆,罗庆天的意思是先礼后兵,这事最好让革委会处理,我们没必要去争功劳嘛。”
在这时间里,青年队赶走了梁家祺后,没有歇着,继续把450株香蕉苗种完了,然后在香蕉苗之间种上两行红薯苗。出了这档事,队员心里难免要犯嘀咕。
梁家祺横加干涉不是个人行为,应该是村革委授权的,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