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线,硬生生的挡住了他的气血!
夏朝没有那个人。
顾担手指向大殿门外,“天大地大,总有你希望的地方,脚就在你的身上,何必在此处逗留?”
智慧这种东西说来重要,没有也不是不能活。
顾担的声音很是平静,不夹杂任何情绪,像是没有被冒犯一样。
天上的太阳高高在上,也没见它蹦跶出来啊!
像条狗一样叫唤,也不会多得一缕阳光,反而暴露出自己认知有问题。
为成就宗师几十年的努力,被一瞬间剥夺殆尽,与普通人无异。
有的时候也不妨多一点点耐心,作者君虽是新人,却也不会故意去恶心人。
“哈。”
一开口,便已直接剥夺了对方的职位。
但前提是他要是宗师,要是指挥者。
“你将夏朝当做什么?
将夏朝的百姓,又当做什么?
任你摆布的工具?功成名就的垫脚石?证明自己的刀刃?”
韦传名瞪大了双眼,仿佛看到了一尊来自森罗地狱的恶鬼一般。
脑子呢?
哦,韦大司马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啊,那没事了。
“你”
横竖都是个死,连气血见障他都熬过来了,死又有何惧之?
大丈夫若不能留名万世,死则死矣!
他要怕死,岂会一再请战?
人可以死,但就是死了,嘴也是硬的。
顾担挥了挥手,并未取其性命。
“你对我做了什么?”
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一个国家强盛与否,从她的国民精神面貌之中,便可以窥见一二。
“此前天地剧变,波及甚广,夏朝境内受损之地也是甚多,其中羽州最甚。值得庆幸的是,多灾多难的豫州和皇都,反倒是受的影响最小。”
死都不怕的他,这个时候忽然感受到了一阵无法言语的恶寒,直入心底。
谩骂或是拷问,不求等到完本,不妨等到一个完整剧情结束再批评如何?
而非成为一名普普通通的小卒、士兵。
两人旁若无人的走出了皇宫,行走在夏朝越发繁华的街道上。
烟火繁华,行人如织。
既然百年前他对凡俗权利无意,如今自然更不会在意。
启志帝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大胆,大胆到想扭转夏朝维持百年有余的国策。
可惜,众所周知的是,没脑子不影响投胎,也不影响自己的资质。
普通人有什么价值呢?
韦宗师冷哼一声,纵使技不如人,仍敢用鼻孔看顾担。
这个时候,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求情一句。
一个是商的椅子,一个是他的龙椅。
“既然实力不如人,那自然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多费唇舌!”
先前一动不动,连脚掌都挪不了一丝的护卫们总算恢复了自身掌控,争先恐后的冲过来,就要抬顾担。
我去你妈的!
实力,从来都不代表智慧。
“今日来此,只是恰巧听到谈论到我。你只需做好自己的事,不要再犯错了。”
韦宗师——哦不,此时他已经不是宗师了。
“你在做什么?!”
只是看着对方的样子,显然是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而已。
满脑子只有自己的宏图大业,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启志帝大怒,手指韦传名。
韦传名的双脚好似烙印在了皇宫大殿光鲜亮丽的绸缎上,一步都迈不出去。
毕竟那黑虎掏心的起手式,正对着顾担的胸口呢,何止是人赃并获,简直是完美还原,不必解释。
成了就是我厉害,输了就是老天不公,时也命也。
没事儿个屁!
启志帝一口银牙恨不得咬碎,如果说先前他的言语只是略有冒犯,但起码没有酿成大错,尚有补救的余地。
他想的那些,和普普通通的小卒士兵有什么关系?
一个普通人,能活着就很不错了,哪里还敢奢求更多?
“哦?这就是你的计策?”
仅凭着初露苗头的故事,就大肆攻击,终归不是看书的道理啊!
既是长生文,为何不能多一点点耐心呢?
长生文在于“长”,而非一时之快。
时间(更新)会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