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母心疼不已,放声就开始嚎:“哎哟,我可怜的光宗啊,你就是太优秀了,才总招人妒忌,总有人想害你!你放心,妈一定会把这个举报人找出来,还你一个清白!”
她话音刚落,外面又来了一伙人,气势汹汹,全都穿着街道监察处的制服。
这些人就没公安们那么良善了,一来就大声嚷道:“谁是蒋光宗?赶紧站出来,有人举报你跟后街的张寡妇搞破鞋,证据确凿,跟我们去监察处走一趟吧!”
“!!!”
这次,在场众人直接喧哗起来——
“后街那个张寡妇,好像有四十了吧?她那年纪都能当蒋光宗的妈了,他竟然也下得去嘴?”
“哎哟喂,你没听监察处的人说嘛,证据确凿!说不定人家就好这口呢?”
“就是!”
“诶,听说他那个岳母也是个老寡妇,他娶人家女儿,该不会是看上人家的寡妇妈了吧?”
“啧啧,真看不出来,他居然是这种人……”
伴随着大家的议论声,王大妈依旧第一时间指向蒋光宗,大声说:“他就是蒋光宗!”
监察处的人毫不犹豫,立刻冲上去把蒋光宗按住!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绑我?妈,快救我啊,爸,你快救我啊!”
蒋光宗拼命想要反抗,但根本不是监察处的对手,很快就被五花大绑,捆得像一只大螃蟹。
蒋母满目焦急,大喊大叫:“放肆!你们凭什么绑我儿子,他犯了什么法?快放开他!”
“什么张寡妇李寡妇的,我儿子不认识!我儿子这么优秀,一表人才,哪里能看上什么狗屁寡妇,你们简直没有天理!”
蒋母哭喊着:“他爸,你快说句话啊!”
蒋副厂长这次没替蒋光宗求情,而是满脸惊愕看着蒋光宗,肺都快气炸了:“你个狗东西,你搞什么不好,你竟然去搞破鞋!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个丢人现眼的混账儿子!”
说完,蒋副厂长一脸羞愧,看向监察处的人:“这个儿子你们尽管带走,我是没脸替他求情了,你们把他带回去,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绝不过问!”
监察处那个领头的冷笑一声:“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监察处做事,轮得到你过问?”
蒋副厂长:“……”
操!
“把蒋光宗带走!”
监察处的人压着蒋光宗正要走,公安们就拦下他们。
监察处领头的人面对公安,态度好了许多,笑着就对公安们说:“公安同志,我们大家都是公务在身,要不我们先把这小子压去游街,完成了任务,就把他给你们公安局送过去?”
公安们互相交换眼色,商量了一会儿,就跟监察处达成一致。
蒋光宗被带走了,跟后街那个张寡妇一起,脖子上挂着破鞋,被监察处的人用绳子拉着,敲锣打鼓游街示众。
婚宴上的其他人悄悄遁走,转头就成群结伴跑去街上看热闹!
秦厂长也冷着脸,衣袖一挥,带着钢铁厂一干人等走人。
原本热闹的婚宴,瞬间空荡荡的,只剩何寡妇带着何成还在打包桌上的肉菜。
何花没有打包,却也拼命往嘴里塞肉,吃得满嘴流油!
蒋母顾不上何家人,抓着蒋副厂长又哭又闹,要让蒋副厂长去把蒋光宗救出来,蒋副厂长脸色铁青,拔腿就往外走——
游街的队伍沿着四九城走了一遍,围观人群越来越多,不到半天时间,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钢铁厂副厂长家的大儿子,跟一个比他大二十岁的寡妇搞破鞋,被人捉奸了!
钢铁厂因此声誉受损,蒋副厂长更是成了钢铁厂的罪人!
傍晚,四合院的人几乎全都聚集在苏家,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孩子一桌,大家吃着花生瓜子,都聚精会神在听王大妈讲述蒋光宗游街的细节。
尤其是陈杰两口子,磕着瓜子听着八卦,惬意极了!
王大妈:“你们当时是没看见,那个蒋光宗脖子上挂着破鞋,脸上被写了奸夫淫妇,连头都被剃了,一脸倒霉样,别提多可笑!”
“我原本以为他只喜欢漂亮的,谁知道一把年纪的寡妇,他也不放过,真是个小畜生!”
听王大妈这样骂,陈秀娥愉悦极了,忍不住幸灾乐祸:“哈哈哈……真的吗?那蒋正义岂不是脸都绿了?哎呀,我今天干嘛不去呢,我要是也在现场就好了!”
“那个蒋正义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人人都以为他是个好人,其实心黑手狠,我家老苏就是受害人!依我看,他儿子被抓,简直活该,这是老天有眼!”
“王大姐,你赶紧再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尤其是蒋家人的表情,我可太好奇了,哈哈哈……”
王大妈吐掉了嘴里的瓜子壳,缓了口气才说道:“蒋副厂长根本没去看游街,他能有啥表情?我看他装模作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