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只有沈沐心一个人。”
“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容隐看着沈沐心说道。
齐随珠尴尬地笑了笑,说道:“看来是臣女今日来的的确不是时候,那殿下,臣女就先走了。”
容隐对齐随珠点点头说道:“你回去吧,把这个也带走。”
齐随珠看了看放在桌上的一个糕点盒子,哦了一声,而后对容隐点点头,接着又示意小年将它一起拿走。
齐随珠走得很急,看起来不太高兴。
容咎说道:“看起来,着齐小姐可是被你伤透了心呢,四弟。”
容隐知道他话里有话,直截了当地说道:“三哥,你也不必再在本宫这里自讨没趣了,吃早点了吗?本宫还未吃早点,就不留了,你快些回王府吧。”
“你当真不同本王回去?”容咎又问了沈沐心一遍。
沈沐心仍旧摇摇头。
“那好,正巧本王也不喜欢这里,还是等改日你们来王府做客吧。”
说完这句话,容咎就离开了。
沈沐心和容隐不懂容咎这句话的意思,可是容咎已经走远了。
容咎朝着马车走过去,然后看到了那侍卫手中拿着的那一束显眼的花。
侍卫将那一束花递了过来。
容咎定定地看着那一束花,随后说道:“扔了吧,都蔫了。”
侍卫不明所以地看着那束花,明明开得好好的,也鲜活得很呢。
可是主子这样说,他也不会自讨没趣,然后就对他行了个礼,说了声是。
那束花被扔在了地上,马车开始走,然后将那束花碾压。
一阵风吹过,花瓣随着风飘舞起来。
容咎回了宥王府里,径直走向了关押齐归的屋子。
容咎命人打开了门,阳光霎时间争先恐后地钻进去。
齐归难得见到阳光,一时间睁不开眼睛,他用手挡着阳光,适应阳光之后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容咎。
容咎看着齐归一副乱糟糟地模样忍不住说道:“听说你还是个太子伴读,怎么会变成了这副模样?”
“沈沐心呢?”齐归只问她。
容咎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就变了脸色,他说道:“她回去了。”
齐归终于放下心来,却又听见容咎说的下一句话:“她不愿意救你。”
齐归愣了愣,许久才凄凉地笑了笑,说道:“她不救我没关系,反正我烂命一条,她能救我一次,我已经终身难报了,是我心思歹毒,竟然想要把她占为己有。”
“就凭你?”容咎轻嗤一声道。
“若你真想报恩,就再做一件事吧。”容咎不管齐归的自言自语,兀自说道。
齐归还没有反应过来容咎说的做一件事是什么事情就被突然闯进来的几个威武的侍卫压制住,他们没有丝毫怜悯地压制住他。
随后将齐归的右手伸出来放在桌上,另外一个人手起刀落,将他的小手指头砍了下来。
“啊!”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立刻响了起来,只不过没有人关心。
在这王府里,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时常听见,大家都习以为常。
“行了,松开他吧。”容咎说完这话几人就立即松开了齐归。
齐归面色惨白痛苦地用左手握着右手手腕。
“你想做什么?”齐归怒吼着问容咎道。
容咎没有说清楚,只是说:“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这里。
那群人也跟着出去了,他们又将齐归一个人锁在这里。
“她不愿意救你……”
这句话就像一句诅咒一样一直在他的脑海之中盘旋。
他看着自己那只断掉的手指的伤痕,突然之间开始大笑起来。
他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要救我……”最后,他喃喃自语道。
东宫。
一个小厮捧着一个盒子敲门,另外一个人打开了门,两人都互相认出来了是早上开门的那个。
东宫中开门的那个小厮对宥王府的那个小厮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宥王府的小厮说道:“别提了,我这种人啊,也只有跑跑腿儿的命。”
开门的小厮又指着那个盒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宥王府的小厮说道:“我就是个跑腿的,哪有机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呢?”
他又继续说道:“让我进去吧,宥王殿下说一定要让我亲自给他们看。”
“有劳让我去通传一声。”开门的小厮说道。
很快,宥王府的小厮就将那些东西拿进了书房。
容隐和沈沐心皆在。
容隐看到那个小厮把东西带来了,就对他说道:“打开吧,究竟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