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过后已是近半晚,霍锦司带着莫桑囡就往君白住的小院去了。
原本种满花花草草的地方早已被翻耕种上了看起来并不鲜活的不知名药材,一股子带着苦味的药香随风到处飘扬。
霍锦司抬起衣袖为莫桑囡遮挡一二“君白这人别的不会,就喜欢捣鼓这些东西,你别见外,不过他的医术是当真不错。”
莫桑囡拉下霍锦司的手,她并不讨厌中药味(不是要给自己吃的)“我倒是想见见医师这高超的医术,我以前还对医术有些兴趣,不过这东西短时间内难以成气候便就此作罢了。”
霍锦司倒是好奇,还是第一次知道莫桑囡竟然对医术感兴趣“夫人怎么会想着学习医术呢?”
莫桑囡真话真说“见别人都会就想着学学,倒是高估了自己到头来啥也没学会,也就没再强求了。”想着自己看过的那些小说谁不是穿越即神医的,倒也是实话。
霍锦司见莫桑囡眼里有抹一闪而过的光,猜想莫桑囡或是很喜欢医术的“回头我请君白给你指导着些,许是没遇到好师傅呢!”
莫桑囡想起自己被自己熬的一碗药害的上吐下泻,忙拒绝“那倒是不必麻烦医师了。”神医嘛有一个就可以了。
越过池塘边没走几步就到了君白熬药的地方了。
此时的君白正手执蒲扇于浓烟中如一洁白无瑕的谪仙般。
见霍锦司终于来了有些怒气的把蒲扇重重丢在桌台上“昨个儿就急匆匆的让人给我叫回来,今个儿是人影也见不着一点,还以为你死了呢!”
霍锦司将莫桑囡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这不等不了您大驾光临来给我看看我就只好陪陪我家夫人嘛!这不,一听你回来觉都没来得及睡就来你这了。”
君白看着对面俩人不害臊的挂在一起揉了揉可怜的眼睛,嫌弃道“啧啧啧!看病就看病别在这里惹得我一身病。”
霍锦司面色和谐的为莫桑囡安排坐处,自己则把君白往里间带了去。
君白见霍锦司这番做派心中了然,像是大概知道了霍锦司的病。
这副小心翼翼往里间钻怕只有一种可能了——霍锦司不太行。
再联想到霍锦司在外打仗那么几年是一次也没去找过军妓,君白就更确信了。
君白有些鄙视的把霍锦司从上到下打量个遍“你要是早些年就找我看看该多好,也不至于夫人都找到了才来治病啊!这得让别人多看不起你。”
霍锦司脸红了红“以前没这样的,就最近个把月的事儿,不过这几天是越来越严重了。”
君白看霍锦司的脸心中了然,也是哪个男人这方面有问题都不是好事,气红了脸也是常理之中“不用着急,既然你找到了我,我自然也是能帮你解决了的,不就是举不起来,时间不久嘛!这都不是问题,我……”
霍锦司听君白越说越离谱“你个庸医,谁告诉你我那样那样了,我还真当你不把脉就看出了些什么呢!”
君白被霍锦司白了一眼,皱了皱眉难道自己看错了?“那你把我拉进来干嘛?不会是屁股上有伤吧?”
霍锦司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把手伸到君白面前“给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一天得站好几回,这么频繁怕不是要坏了。”
君白狐疑的给霍锦司把了把脉“你这脉象没事啊!刚劲有力还能活个几十年,自己想站就站就站想坐就坐能有什么问题。”
霍锦司有些难以启齿,但本着有病就得治的原理,不得不低下头看着某处“我是说这里,最近频繁得很。”
君白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霍锦司“多大的人了,这不很正常吗?不就那样就过来了吗?”
霍锦司懊恼“这可不一样,以前那也就几天一回还是清晨,现在是一天几回不分时间场合,时时都想。”
君白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这会不会是因为娶了妻子的缘故?”
霍锦司似在思考,半天才说道“是也不是,成亲那段时间还是正常的,就那时,我后面在外面演郎情妾意、夫妻恩爱那段时间就有点反应了,不过也还正常。”
君白又陷入了沉思“这……我也还没娶妻啊!我哪知道。”
霍锦司拈了拈眉“你就没有遇到过类似的病人?你这也太对不起你这白神医的称号了吧!”
君白又隔着布料看了看霍锦司某处“人新婚燕尔来找我看病要的都是能大战三百回合的药,哪有你这样年纪轻轻就控制不住自己的。”
霍锦司听了君白的话咽了咽口水“大战三百回合?那药真的有?”
君白一听居然还有人质疑自己的医术,有些不屑“才大战三百回合!我这药能让你几天几夜都英勇作战,战火不息——”那是夸得一个无所不能,无处不及。
霍锦司有些不好意思“我就不信还真有那等药,不过就是调调情调罢了。”除非给他试试。
君白当然第一个不乐意,随即在那些瓶瓶罐罐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