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皮甲啊啊啊(2 / 2)

能安心老朽吗?”

王汪又离开了耳旁,自言道::

“如果那次风吹掉帽子,我不去追它…,小时常梦想偶然会进入一个奇异的世界,连父母也找不到我。”

他也曾常梦到自己像是一块石头,静静躺在水底,光阴亮晶晶从身上淌泻而过,见到无数从头顶跨越的世界,星层时明时暗,浮叶有黄有绿,落花有残有整,鱼儿有安有慌,马蹄却会把天空搅得一片浑浊,驮着一个急不可奈的家伙和他的命运霎然远去,等到一切恢复,月光又像往常的狰狞宁静,配得上石化的他。而醒来,流水滑过皮肤的感觉以前也是知道的,以及阳光与月光的差别。又梦见一双眼晴的注视,心中突然漆黑一片后,感到一扇巨大的门通向一个震颤的地方,一踏入它又把他封闭在黑暗之中,心在那里旋转,那里没有痛与乐,只有旋转。在那里想起了原来还有一件皮甲,它比荒废的心灵更丑陋得直白,穿上它还有很多可以持继记忆的世界可去,多想想已俗之形和未来的刺激浪骇,往日情怀就放淡了。

“小时你是欢乐的,现在你很痛苦吗?,都说岁月像把杀猪刀,谁是猪谁是刀,无法治愈的痛,你自己的错你知道,可再怎么错,我都愿原谅你…”朱茜以慈母般的愛与温暖的气息安抚道。

“希望可怜时没有人,因为无聊总能找到减少痛苦的方法不是吗?。你不必再多安抚我了。我已被很多次梦安抚过很多次,醒来对比下才知道那安抚有多痛。”

王汪意识到很多痛苦无非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更何况世间还有美梦比不得迷梦解不出。听人说折磨一个普通的年青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赐予他一个好象近在咫尺实际遥不可及的梦想愛,摧残一位成年的身体健康的正人君子莫不过债务,他曾常用此法筛选好梦者与负宅者,因此报应也倍受了梦与债的折磨。尤其有时被梦中奇妙音乐震醒,刚醒来似乎还能记住点片丝曲调,一开口想哼这妙如天乐的旋律就全忘了。

“梦中音乐曾划过我的脑海,像手术刀似的,觉得一次次被治愈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重向光明,可又一次次重回它的手术刀下,我喜欢熟悉了一把把旧刀,知道它哪里锋刃之犀硬,哪里厚实之钢软,想象着最完美的刀,那一定和血同铸的,却无铸刀之技艺与工具,真是耻辱。”

论到耻辱他也不陌生,其实那又取决于当情者自己的尊规,可以视耻而自尽,亦可逍遥耻外而称之为潇洒可乐。所以耻辱之痛还尚可易忍。还有这世道旱得旱死,涝得劳死,如果财富和资源可精准地救急分配也不致于造世间辛酸痛苦和耻辱而得普世安全。想象他自己是鲁滨逊,就会觉得此刻已物质富足,物尽其用的水平就是鲁滨逊的智慧享富。而贫穷无非是在可对比的范围清楚地知道多数人过得比你丰富。

还有以及他认为的那该死的各类身体的疼痛,本来技术上的麻药都可避免,很多绝症都可治愈,肢体残疾的自卑也可被修复,没有什么不可治愈的,方法都有,神灵却把它们放置在陈旧的历史里折腾失法的人,因无知于宇宙无限方法的无辜受苦者。

至于心灵的沉垢,神灵早已发明了死亡的假象,只要可重置重洗。就算生时,当他幻想自己失忆了而来到这里,忘记了自幼而积的悲欢得失,想象着从落后的古代来到这现代新奇的地方,或从超现实的未来回到这古典怀旧的安溘时代,无人的夜色下重装厉行,走在这里的街道上等着清晨悄悄揭开它的面纱,把蒙夜下蚊子靠近的声音脾酒瓶里散发的残留的气味都一时误认为是鸟语花香,这不都是很新奇有趣令人兴奋爽心吗?一切都本该神奇,就象回到小时候的梦里在愛丽丝的世界。至于那些他爱他思却离弃他的人与境,不管现在它们已如何远离,只要一直想着那亲密的时光,那里的空间就是他的王室,穿越而来和这空间混杂而活,有人说这会更痛苦有人说这会更幸福,他觉得两样都有。

“…只要还能专注去探奇遇新,旧时的痛苦记忆就不会翻腾出来折磨我的容颜,而旧时的欢乐之迹还会焕新,不是吗?”

现在他不再沉醉于对奇异世界的无用幻想,而要去实实在在去创造它,实化它,像镜子一样物化实用,再砸碎它。无论如何高惯性的世界比那些低惯性的世界显得更真实,逻辑可靠,也让错误难以挽回。砸碎镜子比改变镜中之影更可靠。

“别了,再多的回忆也都那样了,越来越模糊…,我们的一生,你不知道这话,也感觉不到了这是个多么沉重的话题,刺激到了我,现在我就要离开…”

言毕,王汪并从一盒中像变魔术似的,取出了一件形态丑陋的皮甲,穿上与身体融合一体,一跃跳入河中,再一跃从河中跳出,就象小孩子玩耍一样,奔着夕阳的方向,消失在远方。这一切让朱茜感觉都不像是真的,好似甚怀疑是被魔鬼戏弄了一番。就连其孙女事后也什么都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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