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宝马姐开车(2 / 3)

押注未来的繁荣。在这个伟大的地方伟大的时代什么新奇的都有,创新无限日新月异,机会像天上的土豪神仙在撒钱。但王汪总是用底下开口的袋子来接待这些机会,听听别人家的响声见识见识就够了,精神就是在不断审美和审丑的疲劳中消磨掉的。还记得曾经被《读者》的意象文感动过吗,现在被人污蔑说成是鸡汤垃圾。一座座摩天大楼,一部部动人的影视剧,一部部传奇的网络小说,在这个金钱,情感,思想泛滥的时代,繁荣的张力让精神和物质弹缩的太深刻而渐趋疲劳。记忆中的小伙伴都变了,每个人都在不断升华中,每个人都在疲劳。

渐渐,王汪打零工,钻小空的欲望也没有了,被逼到极限,或者自己制造这样一种极限下的压力才让他感觉到生活的味道。

他想到了行乞,以前从未尝试过。

可是在使用二维码行乞的时代,职业乞丐也把这行为艺术发挥到了极致,竞争相当不简单。有人用过巨大的骆驼曲腿陪跪来行乞,消息都传到外邦并借来抹黑这片土地,说是骆驼被砍了腿,没错吧,像征这片土地人和动物都是跪着的。记得在某坪轻轨站附近,有两个“贫苦”女孩用大音响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唱着草原派的歌曲,唱的非常走点,但歌曲曲调本是好听,一段时间附近的几群乞丐,定时开演的各自不同派别风格的歌曲说唱,似淡又有情地印入脑海。在股市赚了一千块钱的那天,他丢了个钢镚过去。好仔细看看这群职业骗子,觉得他们风采伊人,激情爆表。

现在他准备去效仿,先买来明星戴的那种黑口罩,这口罩让他想起那两位火爆少女少妇大妈大婶的男孩,他们在地下过道的表演使得那过道成了朝圣的地点。对就在过道吧,不冷不热至少让自己舒服点,找来个铁盆盆,先自己往里放点零钱,从一角到20元大票,按比例弄好。找了根筷子,可以敲击铁盆,衣服嘛,还是穿正常的,这叫无理由乞讨,别说什么什么有胳膊有腿为什么不去工作啊,反正大家都知道街道上那些装可怜的乞丐多是骗子。对了,王汪突然想起现在流行的价值挖掘的增值效应,共享单车不在车在于圈流水钱,还有什么服务都想要骗取你点信息叫大数据经济。王汪想到流行的直播。

王汪来到的地下过道上,铺上垫子盘腿而坐,就在旁边有位流浪歌手拿着吉他正倾情而唱,从老旧的Beyond穿插到现代的歌曲,这会影响王汪敲盆的效果。

开始总是很难的,一旦开始什么样的境遇,人都会寻找到属于它的舒适圈,就算在集中营或精神病院,人们也会努力寻求相对的优势心理和希望满足。王汪努力调整坐姿,背靠墙面先吸支烟打开直播,闭上眼睛享受歌手满含情感,嘶哑咆哮而跑调的歌声。穿梭的人群光鲜亮丽的服饰或急匆匆的窘态,以及高跟鞋在过道里踩踏出的清脆而有节奏的节律,恍若梦境般有趣。

不知不觉,歌手的布包里就填满了零钱毛票,王汪想到只要伸手总会有人给予,一类人今天突遇喜事,心理充满阳光,激起感恩之念,就会主动寻找发泄自己的善愿,另一类今日悲惨唏嘘,同苦同连,并乞求上苍的原谅,施舍是一种本能的欲望,王汪脑子里盘旋着丰盛的火锅自助餐,耗儿鱼,烧烤,美蛙鱼头,山城啤酒,一只酸奶牛,今天成功,算是对得起这座城市的美德。

王汪开始努力敲响盆子,相对那些带着大音响献才艺之丑的乞丐,装备是简陋了些,但逢人就敲打下,王汪相貌帅气,衣着整洁,表情冷酷,总有好奇的人感觉被敲到脊梁骨,记得花果山受灾后,有带着孙悟空面具的穿着花布鞋的乞讨者一言不发的守在地铁入口处,王汪给了一块钱只为近距离看看那面具透露的忧郁和无奈。还有些小孩子都是可争取的对象,要是身边有只狗就更好了,想起了“丢丢”。

不知不觉就搞定一碗酸辣粉,但这只是初涉者一般正常的运气,就像打牌新手都有那么一点运气的勾引。慢慢想多获得点变得困难。于是王汪悄悄朝那位歌手凑近,沾点别人的光也许能谐油……。

一切都还顺利,直到歌手开始停止嘶吼,整理东西,顺便把王汪盆里的零钱倒进自己的布袋子里,说了声:“后会有期”转身就走,动作太酷,让王汪楞住了,等反应过来,王汪挥舞着那只黑口罩,追去,“你啷个嫩个咧也?”

然而,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挡住了王汪,“他啷个嫩个你了嘛?”迎面扑来的香气,好像坠入天堂,柔软的缓冲物比坚硬的钢铁做阻挡更有效,“咦、这不是宝马大嫂吗”去掉珠光宝气,显得更年轻妩媚许多,应该叫宝马姐吧,虽然王汪知道就算大嫂可能岁数也比他小,但王汪心性童稚又无能,遇到陌生又有尊气的人见面叫哥姐没人在意。

“不要追了,跟我来”宝马姐命令的口吻。

“你的直播我已打赏一千,不必为这些零钱沮丧”

“不要说话,带你去个地方”

王汪瞬间感觉一种力量把他变成了一个哑巴,想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甚至脑子也变得一片空白,失去疑问失去好奇,像个僵尸一样跟着宝马姐上了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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