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扶光不再讲话,面有愠色,胸脯也跟着一起一伏。
“小阁老这般急色,是不是从前没有过女人?”
明明被戳中心事,可司马廷玉并没有因此恼羞成怒。
“你不用激我,我知你对付年轻男子永远设防。”司马廷玉慢慢道,“只是阿扶,人人皆有自尊,你是郡主,我束缚不得你,此前种种不再多说。只是今日起你与我分食,秋末与我同进同出,百年后与我同棺同墓。你既有自己做事的道理,我不阻拦,只是行事之前可否予我三分薄面?”
他举起手上那双筷子,挑起虚空送到她嘴边。
萧扶光拎得清,眼前人同宇文渡与纪伯阳等人不同,这番话不必他说,她也明白。只是他先说出口,却叫她不好受——好似她才是那个恶人,而他心甘情愿地受委屈。
她张开嘴,一口贝齿细腻泛光,咬上虚空,因他委屈而作短暂妥协。
司马廷玉放下筷子,一手撑在桌面,一手去捻她下巴。
现今不在宫中,不必担心不成体统。
唇齿渐渐贴近,香气如蜜。
“你病酒,你不知道酒令人如何上瘾。”司马廷玉忽然一笑,在她唇畔伤口咬了一下,“可我喝过酒,也尝过你这儿,我倒是觉得——阿扶不比酒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