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阳在言不悲叫她跑时就一直策马狂奔,但后面追兵很快就上来了,她没有应敌的经验,只能听言不悲说得,有人靠近就洒毒药,即使这样,还是有死士将剑递到了她身旁,她仓皇洒药,被对方划伤了胳膊。。
追柳阳的人一共有五人,他们看出了柳阳的惊慌,不过她的毒药确实是有些碍事,一个人抄起小弩,瞄准她后被射出。
柳阳在直觉感到寒意,蹬马借力,使出轻功躲过这一击,后旋身向后洒出制的烈性□□,之后飞身回到马上,掏出匕首刺向马屁股,马吃痛向前狂奔,拉开的死士和她的距离。
死士在后面追逐,越追越觉得身体不对劲,呼吸加重,心跳加快,还有些喘不上气,终于,有人发问了,“那小妮子给下的是什么药啊,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感觉,好像是□□。”
“妈的,这人什么路数,这么阴险。”一个人啐道。
后面徐兆和言不悲正向这边赶来,柳阳这里却出了意外,她用匕首刺了马,虽短暂加了速,后面马却发了疯,将她摔了下来,她脚还被扭伤了一只。但是后面有追兵,她也不敢休息,只能忽略脚伤,使用轻功逃跑。
后面的五个死士用内力强行压下了药性,再加上被惹怒了,追得更死了,没过多久就追上了。
柳阳见实在逃不了了,只能握紧匕首,面向他们,“我帮各位解毒,你们放我一马如何?”
领头的说到:“杀了你,我自取解药。”
“我只是一介弱女子,你们杀了我也没用,不如放了我。”
“大家少跟她废话,杀了回去复命。”其中一个死士看出了柳阳是想拖延时间,因此告诫自己的同伴。
那些死士听了这样的话也不再废话,下马提剑向柳阳刺来,柳阳用匕首挡下,但对方力气太大,震麻了她的手臂,她运起轻功拉开距离,手伸入怀里,随便拿出一包药粉,使劲向前洒去。对面的死士看到她把手伸进怀里的那一刻就反应过来了,其中一个退出一掌,掌风将药粉推还会去了。
之前柳阳能用药毒到他们,全是他们没有防备之时,如今又防备了,这般拙劣的手法自是不能伤他们分毫。
柳阳看药粉向这边飘来,准备运轻功躲开,但是她受伤的腿这是突然使不上劲,没能顺利移开,“完了!”柳阳想,“早知道配点解药了,下次一定要配点解药。”
正当她绝望时,从上面甩下一条鞭子缠住她的腰,将她提了上去。那几个死士也逐渐压不住□□药性,注意力又放在柳阳身上,没有注意到有个幽灵般的杀手接近,待他们发现时,脑袋已经和脖子分了家。
来的二人正是徐兆和言不悲,他们在接近柳阳时弃了马,运轻功悄声接近他们,徐兆飞跃上两道的树上解救柳阳,言不悲则斩杀那五个死士。
徐兆单手环着柳阳的腰,跳下树来,待她站稳,出声询问:“柳姑娘,你没事吧?”
柳阳从他的怀里走出来,“无碍,谢公子关心。”她看着倒地的尸体和满地的血迹,打了一个大寒颤,强忍住恶心,“接下来该怎么办?”
言不悲收了弯刀,“不能在这儿多停留,秦王派来的人都被我们杀了,他必会再派人追杀我们,我们现在的优势是没有被看到脸,去前面的理县,买药、兵器、干粮,接下来的好一段时间我们都要过逃亡的日子了。”
几人驾马到理县时天正好大亮,他们找了家客栈歇息,柳阳的脚也包扎固定了,沐浴了一番,柳阳躺在了床上,感叹这几天的经历。
她先是拒绝嫁入父亲想她嫁的皇家被父母送到了江南扬州,之后被流氓羞辱,遇到言不悲搭救,之后跟着她来到了这里。说实话,这十来天的经历比她之前的所有年岁都要跌宕。
她把手盖在眼睛上,心想,自己真是选了条不得了的路啊。
这时有人敲响她的房门,“柳姑娘,我可以进来吗?”是言不悲。
“可以!”
言不悲端着饭菜走进来,放到桌上,“柳姑娘,吃点饭再睡吧。”
“谢谢言姐姐。”
言不悲撑手看着她,“后悔吗?跟着我们。”
“不后悔,不后悔。”柳阳塞了口菜进嘴里,她现在在逐渐放下以前富家千金的规矩,“姐姐救了我的命,带我出来我也是知道你的用意的,那四个流氓被杀,必然是要追查到我身上的,我跟着姐姐,反而更安全。”
“那你不觉得我杀那几个流氓有逼迫你入伙的感觉吗?”
柳阳瞪大眼睛,放下碗筷,“姐姐,我怎么会这样想,我那时只希望有人能来救我,无论什么方式,再说姐姐杀了他们,会避免更多女孩受到伤害,就算姐姐有别的心思,也是实打实地救了我。”
“如此,是我小心肠了。”
柳阳重新端起饭碗,“我知道姐姐的担忧,我们这一行都是掉命的危险事,我没有经历过,但凡对你们有怀疑,我可能就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