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女儿国王宫,充满了而祥和的气息。高大红木门的宫门,宫殿的影子在金色的光线中摇曳生姿,陈祎坐在雕花玉椅之上,身着华丽的绸袍。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甲胄的哨兵急匆匆地进入了宫殿。她的盔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呼吸略显急促。
“陛下,有重要的消息。”哨兵单膝跪地,低头禀报。
“什么事这么匆忙?”陈祎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唐军的所有女兵,她们带着婴孩前来投降。”哨兵抬头,满头大汗。
陈祎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心中波涛起伏。是他派人将唐军女兵围追堵截、引诱至子母河,迫使其喝了河里的水,因而怀孕。这些婴孩的出生,甚至可以说有陈祎的一部分责任。
他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她们现在哪里?”
“在东门城外。”哨兵回禀。
听到东门两个字,陈祎忽然想起两年前第一次来到女儿国时在东门城楼的遭遇。
“带朕前往。”陈祎决定亲自去看一看这群来自母国的同胞。
正午时分,阳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女儿城的东门外,尘土飞扬,空气中弥漫着焦灼与不安。
这里聚集了一群疲惫不堪的唐军女兵,她们的眼神中透露着无尽的劳累和忧虑,每个人都抱着一个婴孩。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喧嚣。
“国王驾到!”
城门两侧的人群赶忙避开一条道路。不久,一队身着华丽盔甲的卫士涌现,她们步伐整齐,铠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在卫队的护佑下,陈祎骑着白马,他穿着一袭金丝织就的龙袍,威仪凛然。
东门外的唐军女兵紧张地交换着目光,心中既有希望又充满忐忑。
领头的女兵屈荟,一位身材健硕、面容坚毅的女子,抱着她那瘦小的婴孩,缓缓走出队伍。
陈祎下马,来到她面前,屈荟深吸一口气,双手抱着孩子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哀求:“陛下,请救救我的孩子!”
陈祎停下脚步,他的目光落在屈荟怀中的孩子身上。那是一个瘦弱而安静的小生命,纯净的眼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明亮。
就在那一刻,陈祎想到自己在宫中的儿子,他的心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动情地说:“是朕让你们喝了那河水,这些孩子都是朕的子民,也是朕的孩儿。”
说完,陈祎转向身旁的国都令,语气坚决,“在城郊南边画出一片区域,建造房屋,开垦田地,用以安置这些女兵和她们的孩子。”
还没等国都令接旨,陈祎又补充说道,“必须保证所有婴孩的生活所需。违令者,定斩不赦!”国都令连忙跪地应是,面露敬畏。
就在这一刻,女兵们的眼中逐渐亮起了希望的光芒。屈荟紧紧抱着孩子,眼中满是感激,她连忙跪在地上,一只手抱着孩子,向陈祎叩首,“罪民感谢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着,其他女兵和周围众人,皆跪地叩首,高呼万岁,声震屋瓦。
看着眼前跪倒一片的人群,陈祎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酸楚。
他的目光似乎穿越了时间,回到了两年前,他作为唐王御弟、大唐圣僧首次踏足女儿城的那一天。
那天的他,还只是个在东门城楼下与守卫发生纠纷的旅客。如今,东门城楼还在,可早已物是人非。
他的思绪被带回到那一天,还有那个拉着他手给他带路的姑娘,艺芸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愈发清晰。两年来,陈祎一直忙于与唐军的斗智斗勇,几乎把那些心动的瞬间深埋心底。
他命侍卫官沈新朝带领卫队先行回宫,自己则只带着一名贴身内侍和护卫,径直前往驿站。
驿站的小院里,翠绿的藤蔓与五彩斑斓的花朵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片宁静而和谐的氛围。艺芸身穿淡雅的衣裳,正俯身在花草间忙碌,旁边的老妇人正在帮忙。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形成斑驳陆离的光影。两年不见,那个青涩灵动的艺芸仿佛是一颗成熟的番茄,愈发诱人。
陈祎轻手轻脚地走进院子,脚步声被青草和土地柔和地吸收。老妇人抬头一看,震惊地跪倒行礼,陈祎连忙摆手制止。
此时,艺芸也注意到了这位英俊的国王。她的脸上霎时绽放出青春的喜悦,刚要跪地行礼,陈祎却快步上前,双手轻轻地托住了她。
“小芸,不用多礼,起来吧。”陈祎的声音温和亲切,眼神里满是关切。
艺芸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称呼陈祎还记得,她随即露出了满足的微笑。她羞涩地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情愫。
恍惚间,陈祎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仿佛是春日里花开的气息,温暖而诱人。这香气让他想起了来到女儿国的第一日,心中的那份悸动苏醒了。
他低头,恰好看见了艺芸的领口,陈祎忽然感到口干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