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凤玲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陈祎,“陛下,我想到了一个人。”
她缓缓说道:“先锋尉迟敬德帐下有名亲兵,名叫宇文绍。他出身于隋朝皇室,后改姓宇文,因违纪曾差点被尉迟敬德处死。此人心中对唐军必有怨恨,或许能为我们所用。”
陈祎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沉声问道:“凤玲,你对这个宇文绍了解多少?他是否可靠?”
毕凤玲点了点头,回答说:“陛下,我与宇文绍虽无深交,但在唐军时曾与他共事过一段时间。他性格温和,恩怨分明,对唐军的一些做法也颇有微词。”
“如果我们能够找到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或许能够说服他为我们所用。”毕凤玲补充道。
他站起身来,示意身后的匡璧过来,“凤玲,这件事就交给你和匡璧去办吧。你们一定要小心行事,切勿打草惊蛇。如果有什么需要朕支持的,尽管开口。”
两人领命。陈祎又对匡璧叮嘱了几句,让其回城速做准备。匡璧点头领命,转身上马离去,身影迅速消失在田野的小径上。
随后,陈祎转过身来,准备向毕凤玲道别。然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毕凤玲却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襟,泪水夺眶而出,满脸都是委屈和不舍。
陈祎微微一愣,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一把抱住毕凤玲,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试图平复她内心的波澜。
过了一会儿,陈祎将目光转向了在一旁候命的内侍们,沉声吩咐,“今晚朕暂不回宫,你们先去准备吧。”
内侍们闻言,立刻行动起来,有条不紊地开始准备国王露营事宜。
夜幕降临,一轮明月高悬天际,洒下柔和的银辉。
陈祎和毕凤玲躺在简陋却温馨的农家小屋里,周围弥漫着淡淡的稻香和泥土的芬芳。屋内陈设简单,却透着一股家的温暖。
窗外,院中临时搭建的帐篷在月光下若隐若现,那是陈祎贴身内侍休憩的地方。她们离陈祎最近,随时准备听从召唤。
院子外面,仇姿带着女兵们在站岗警戒,在月光的映照下,她们各个英姿飒爽,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坚定。
躺在简陋的木床上,陈祎思绪万千,他一边抚摸着毕凤玲光滑的躯体,一边思索着该如何破敌。
毕凤玲看他那心不在焉的样子,故意娇嗔地说,“陛下既然忧心国事,何必来我这农家小屋受罪?”
陈祎回过神来,看着怀里的佳人,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毕凤玲的脸颊,从她的额头缓缓滑落到她的下巴,手指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温柔的轨迹。
毕凤玲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深情的爱抚,她的脸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她也伸出手来,轻轻地环住了陈祎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没有衣物的阻隔,毕凤玲感受着陈祎的心跳和体温,身体也开始燥热了起来。
陈祎轻声说道:“风玲,你知道吗?即使是宫中最精致的丝绸,也比不上这里的夜风柔和。”
毕凤玲轻笑,眼中闪烁着俏皮的光芒:“哦?那是因为你没有在王宫中与我共度夜晚吧。”说着就钻到被子下面去了。
很快,简陋的木床就被压得吱吱作响,喘息声弥漫着原本就不大的农家小屋。屋外,夜风微微吹过,仿佛在轻声吟唱爱的颂歌。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朝霞映红了半边天。
陈祎早早地醒来,他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毕凤玲,心中涌起一股不舍之情。但他知道,他身为国王,肩负着重任,必须回到宫中处理政务。
他轻轻地起床,穿好衣服,走到院子里,看着院子里忙碌的内侍和站岗警戒的女兵们,心中感到无比踏实。
陈祎转身回到屋里,轻轻地吻了吻毕凤玲的额头,低声说道:“凤玲,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毕凤玲其实已经醒来,她听到陈祎的话,心中虽然不舍,但也知道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她睁开眼睛,看着陈祎深情的目光,微笑着点了点头:“陛下,您放心去吧。我会办好您交代的事情,等我好消息。”
辞别了毕凤玲,陈祎起驾回宫。
毕凤玲也迅速起床梳洗打扮,换上了轻便的装束。她走出小屋,径直向东门方向走去。
在东门外,毕凤玲与匡璧等斥候哨兵汇合。一行人马立刻出发,往劫界方向的唐军营地前进。
她们穿过了熙熙攘攘的街道和田野,一路疾行。
毕凤玲骑在马上,看着眼前移动的田野,心中感慨不已,从营妓到女将,再到囚徒,如今又开始效力于女儿国,她不知命运要将自己引向何方。
在劫界外的唐军营帐,下午时分,太阳已经偏西,但营帐中的士兵们却并没有因为日头渐斜而有所松懈。
在劫界外的唐军营帐,斜阳如血,将最后的金色光辉洒在营帐之间。
士兵们此刻就像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