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时节,女儿国迎来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
这场雪,如同天地间的精灵,轻盈地飘落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将女儿国装扮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仙境。
远处的山峦被大雪覆盖,宛如一座座银色的金字塔,静静地矗立在天地之间。
山间的树木披上了厚厚的雪衣,枝头挂满了晶莹剔透的冰凌,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雪花落在女儿国的城墙上,与古老的砖石相映成趣,仿佛将历史的沧桑都掩盖在了这片纯白之下。远远望去,一个宏伟而古老的冰雪世界。
城内的街道上,行人打着漂亮的古风花伞穿梭在雪中,唯美而动人。
王宫里,在白雪的加持下,早已是如诗如画。屋顶上、栏杆上、石阶上,都积起了厚厚的雪,像是铺上了一层柔软的白色绒毯。
王宫内的花园里,树木银装素裹,枝头挂满了晶莹的雪珠,闪烁着冷冽而清透的光芒。
偶尔有几片雪花从树梢轻轻飘落,落在宫女们的发梢和肩头,为她们增添了几分娇俏和灵动。
宫女们身着色彩鲜艳的衣裳,在雪地里显得格外醒目。她们的笑脸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红润可爱。
她们或追逐嬉戏,或轻歌曼舞,或低头细语,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透露出无尽的青春活力和女性特有的柔美。
笑声在雪地里回荡,与飘落的雪花交织成一首美妙的乐章。
与外面的天寒地冻相比,女儿国的寝宫却春意融融,爱意浓浓。陈祎和慕云霓没有出门赏雪,而是睡起了懒觉。
寝宫的大床上,陈祎和女王慕云霓紧紧地依偎在一起。被窝里温暖而柔软,仿佛是一个小小的避风港,将外界的寒冷和风雪都隔绝在了外面。
陈祎轻轻地拥抱着慕云霓,手指温柔地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滑动。
他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睛,轻声说道:“云霓,你就像冬日里的暖阳,无论多么寒冷,都能给我带来温暖。”
慕云霓害羞地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
她紧紧回抱着陈祎,感受着他坚实的胸膛和炽热的心跳。她轻声回应道:“陛下,我对你的爱,就像这雪花对大地的眷恋,无论风吹多猛,都愿意飘落在你的怀里。”
两人情话绵绵,被窝里的温度仿佛又升高了几分。陈祎喘着气说,“陛下,我们再来爱一次?”
慕云霓故作嗔怒地说:“你真是个小狼狗,怎么都喂不饱……”
说罢,两人滚在了一起。
窗外,雪花依然在纷纷扬扬地飘落;屋内,叫声喘息声接连不断。古人云,闺房之乐,远胜赏雪,真乃大实话!
两人激情过后,寝宫内弥漫着一种慵懒而满足的氛围。
陈祎缓缓起身,身上还残留着被窝的温暖和慕云霓的香气。内侍们见状,连忙上前,小心侍候国王穿衣。
陈祎穿上一袭华丽的龙袍,来到处理政务的御案前坐下。他的目光落在御案上那几封崭新的国书上,心中不由生出一丝烦闷。
这些国书都是来自西牛贺洲各个小国的求亲信,他们希望能将本国公主嫁给陈祎,以此将两国联姻结盟。
陈祎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些求亲信背后所代表的不仅是一纸婚书,更是国家之间的联盟。接受与拒绝,不能只考虑儿女私情,更应该从国家角度长远来看。
窗外的雪花依然在飘落,轻轻敲打着窗棂,发出细微的声响,陈祎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烦闷和纠结。
前几日,匡璧从云雾国发来消息。唐军并未撤回长安,而是在云雾国暂时休整,准备在开春后再次进攻女儿国。
这个消息让陈祎感到一种紧迫感和危机感,他知道女儿国需要更多的盟友和支持才能抵御唐军的进攻。
可是,他已娶女王慕云霓为妻,大唐兵灾也因此而起,如果再娶他国公主,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另一方面,如果陈祎拒绝这些国家的求亲,女儿国不但会失去一个可靠的盟友,弄不好还会多一个敌人。
一时之间,一向能谋善断的陈祎竟不知如何决断。
忽然,国都令文婕急匆匆来禀,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和无奈。
“陛下,劫界外有外族人聚集,说是来投奔我女儿国,请求收留。”
陈祎闻言一愣,眉头一皱,抬头望向文婕,沉声问道:“可曾查明他们的身份和来意?”
“已经查明了。他们是一些弱小的部族,因听闻陛下您的英雄事迹,便萌生了投靠女儿国的想法。”
“他们都来自于一些弱小部族,常常被周边强大的部落或国家欺负,生活悲惨。听闻陛下您是佛祖弟子,慈悲心肠,神通广大,便举族来归。”
听完文婕的禀报,陈祎不禁哭笑不得。
他知道,这些远道而来的异族人可能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