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傻柱一脸急迫的神情,他内心咯噔一下。
暗道:“莫非自己和秦淮茹钻小仓库的事被他知道了?”
见许大茂一脸为难之色。
何雨柱只是微微一笑,夹起一块肉塞进嘴里。
这才不急不缓道:“行了大茂,有什么就说什么吧,其实对于秦淮茹的事,我只想确认一下罢了,并不会有别的什么想法。”
许大茂听到这,也不再纠结。
端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试探性的问道:“你确定?不会我说了什么你再暴起揍我一顿吧?”
“不会了,我对秦淮茹已经没了那想法了,只是好奇大家都在传,就我一人被傻傻蒙在鼓里。”
见何雨柱不似说谎,便直侃侃而谈起来:“傻柱,不是我说你,早早和你说过了,你呢就是死活不信,因为这事你可揍了我两回了。”
何雨柱端起酒杯。
“大茂,之前都是哥哥的错,被猪油蒙了心,这杯算是哥哥给你赔个不是了。”
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许大茂此时有已经有些上头,见何雨柱的态度,他也没了顾虑。
虽然如此,还是侧着身将头伸向何雨柱。
“今儿这话我只说一次,出了你家的大门,我可是死活不承认。”
“嘿我说傻帽,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婆婆妈妈了?”
许大茂压低声音道:“秦淮茹在厂子里和郭大撇子还有李怀德,……都去过小仓库。”
听到小仓库,何雨柱已然明白其中的意思,一连串的人名,让何雨柱觉着上辈子顶着一片大草原过了一辈子…
刘岚和自己说过,马华也说过,还有帮厨大妈都说这些事,可惜前世的自己傻愣愣的,从始至终都不信,每次听到还为秦淮茹辩解,此刻都想给自己一巴掌。
“那你呢?有没有和这寡妇钻过小仓库?”
许大茂脸一红,悻悻开口道:“有那么两次吧。”
何雨柱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一刻对于秦淮茹仅存的那一丝好感,瞬间荡然无存。
何雨柱想了想又端起杯中酒朝许大茂道。
“大茂今天谢谢你告诉哥哥这些,放心以后我不会再犯傻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秦淮茹顶多算是一个普通邻居吧。”
许大茂点了点头也端起了酒杯。
何雨柱指了指砂锅里的鸡汤道:“喝点吧,这汤我可是用了不少好材料,喝点对你身体可有大好处。”
许大茂一脸狐疑的看着鸡汤。
见状何雨柱微微一笑,回想起前世和自己一起死在桥洞的老对头,他这两天也在想着这事,要是他能有自己的孩子,之后在起风时他是不是会收敛些?做事也会有所顾虑呢?
再三思量,还是想劝劝许大茂,至于娄晓娥,上辈子自己对她实在有太多的亏欠,如果可以也愿她可以好好的和许大茂过好日子。
一咬牙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大茂啊,哥哥有几句不中听的话想和你说说,要是哪里说的不到位的地,你可别着急。”
“成,只要你不胡咧咧,我有什么好犯急的?”
说着夹起了一块鸡肉,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这么多年了,娄晓娥肚子没动静,你有没有想过是你的问题?”
“傻柱,你说的什么话?”
许大茂黑着一脸,一脸的不乐意。
何雨柱只得将上辈子知道的事提前说了出来。
凑近了许大茂几分,压低声音道:“傻帽,前些天我知道了个消息,其实是一大爷不能生育,一大妈这些年可遭了老罪了。”
“什么?不能生育还有可能是男人的原因?”
“可不是嘛,我可听说了,大多数男人的问题都是风流惹的祸,你可要看紧了。”
随着何雨柱瞥向自己裆部的眼神,任凭许大茂脸皮再厚,也有些脸红起来。
“这这这,怎么可能。”
许大茂依旧不愿相信。
何雨柱知道要烘一把火了。
这才悠悠道:“我听说是一大爷年轻时候,时常去八大胡同,得了脏病这才导致不能生育,不然以他的工资早就和一大妈离了,哪还会成天算计着让别人给他养老?”
许大茂有些语咽。
何雨柱接着说道:“就说你吧,下乡放电影,以你的尿性应该没少欺负大姑娘小媳妇的吧?事后就没人来找你负责的?”
听到这话,许大茂内心一凉。
顿感世界快要崩塌一般,其实他现在一直想着和娄晓娥离婚,只是放不下娄家的一切。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想通了我们找个时间,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要是查出病因真在你这,我懂些药膳的方子,到时候给你补补,说不定还能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