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痛快,何苦来?”
尚远笑道:“别人痛不痛快我不知道,可是卫夫人准备的那些嫁妆……你好好看看,必是给你准备的。而至于其他人,无论他们伤害过你、约束过你、还是欺辱过你,如今你既要与我同盟,便得明白,那些人更应该成为你手中的工具和武器,而不是敌人。”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同时取下腰间一串钥匙,交到宁璋手中。
宁璋掂量着钥匙的分量,眯起一只眼睛打量他。
这腔调着实有些可恶,仿佛连她也成了他手中的武器一样。
她本能想要反抗,可是又转念想……怎么会因此而不愉快呢?他们两个在此之前,说是互相利用也都抬举了,分明是不向彼此投射情绪依托的人啊。
“你趁我不在,已经盘查过我大伯母准备的嫁妆了?”
“有礼单,不必开箱看也清楚。”
“哦。那明天回门要干什么?我一概不知啊。”
“我来安排,到时候文桥会帮你打点好的,你只管用她。”
“哦。可是……”宁璋紧张的情绪这才稍稍显露,好一番顾左右之后才嗫嚅,“我怕……大伯母对我失望……我已经许久不见她了,上次也是……不辞而别。”
尚远两边的唇角轻轻翘了起来,缓慢抬手,微微抚着宁璋的脑袋,用一种说不清楚是安慰还是搪塞的语气道:“有我呢,我和你一起面对。”
“你哪里懂。”宁璋声音闷闷的。
又是一声轻轻笑,尚远道:“是吧,也许不懂,但我脸皮比你厚些。”
“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