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退去,李兴垣等三人纷纷收起了兵刃,但仍然有些警惕的观察着四周。
“二少爷,那刘景禄是不是告诉你,是我,杀了你的父兄?”待兵卒们退去后,刘景福缓缓问道。
“难道不是吗?”欧阳震山恶狠狠的盯着刘景福。
“唉……我便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刘景福叹了口气,继续向着欧阳震山问道,“那刘景禄可是告诉你‘晋人天下,不便再配欧阳家徽’?可是还与你说,是我们追随那天杀的张文礼反叛,杀了你父兄,最终被他们驱逐出城?”
“难道……不是……这样吗?”欧阳震山听着刘景福的这番话,也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一时间便没了杀气。
刘景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唉……二少爷,这欧阳家徽,多年来我一直未摘,甚至招募新兵,也要他们绣上这家徽,我是怕有生之年未能等到你归来,最终,人们也都会忘了此事,哪天我到了地府,无法面对欧阳老将军啊!”
“那刘景禄为何说我父兄皆是你追随张文礼反叛时所杀?那张文礼可也在此处?”欧阳震山问道。
“若是我杀的你父兄,我为何要带着这徽记十余载?”刘景福又问道。
听了刘景福的这句反问,李兴垣也在思索着:确实,哪会有杀人者还带着家徽这许多年的……如此看来,欧阳兄在这清池县已然是没有家了啊……
欧阳震山也点了点头。
随后,欧阳震山与李兴垣等人纷纷席地而坐,坐在了刘景福的对面。
“若张文礼在此处,我便早将他碎尸万段,抛入海里喂鱼!以告慰你父兄的在天之灵!”刘景福咬牙切齿地说道。
“刘叔父,还请将当年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吧!”欧阳震山请求道。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