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这衣服咋破了个道口子,是逛街的时候挂到什么地方了吗?”林老大媳妇儿将一盆热汤端上桌,刚坐下就发现林老太的衣服破了道口子。
因为是经营酒楼的,做的就是卖吃食的营生,饭点的时候生意最好,所以他们吃饭比较完,得等客人走光,酒楼重新收拾出来才能吃午饭。
林老太,林长乐和童成晏也算是赶着了,在面摊上没吃饱,回来正好在吃点。
林老太闻言,低头去看,果然看见衣服下摆上破了一个洞。
“应该是被刚才那个恶妇给抓破的。”林长乐突然想到刚才林老太收拾面摊儿上那个妇人的时候,那个妇人在林老太的衣服上面抓了好几把,这衣服应该就是当时被抓破的。
“什么恶妇?你们刚才出去发生什么事儿了吗?”听林长乐提到恶妇,大家都有些紧张。林长乐正要将今天的事讲出来,童成晏却突然站了起来。
“长乐妹妹,让我讲让我讲。”这家伙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到现在仍有些兴奋。
“好好,你说你说。”
林长乐见他兴奋,便坐了下来让他说。
然后童成晏就将在面摊位上发生的事儿,和大家讲了一遍。
刘腊梅气的猛地站了起来,把筷子一拍拉着童成晏,就要他带着自己去找那个恶妇。
那个恶妇敢骂她的宝贝闺女,打她十几巴掌都是轻的。
林老大媳妇儿一把拽住了刘腊梅的胳膊,“弟妹,你别冲动呀,娘都回来多久了,那恶妇估计早就走了,左右她也没占着便宜,还挨了咱娘一顿揍,你别去了,等以后遇见了再收拾。”
刘腊梅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她婆婆那个战斗力她是知道的,她和林老大媳妇儿两个人加一起估计都顶不上婆婆一个,那恶妇被婆婆打一顿,估摸着伤的也不轻,指不定还得上趟医馆呢。
林老三媳妇儿还真的猜对了,那名恶妇拉着儿子从面摊儿跑出去后,一张脸肿的像个馒头,牙齿也掉了两颗,一个劲儿哎吆哎吆地叫,拉着儿子就往医馆跑。
也是她倒霉,找的医馆真是林长乐当年生病去的黑心医馆,一番治疗足足花了十两银子,恶妇心都在滴血。
出了医馆门,恶妇一边走一边盘算着怎么和自己相公交代,十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妇人越想越气,在心中将林老太三个骂了个遍。
“娘,我要吃包子,我饿了,我刚才没吃饱。”小男孩儿刚才在面摊上才吃了几口饭,根本没有吃饱,看见旁边孩子手里拿了个包子,就不走了,拉着妇人就要吃包子。
妇人正烦躁呢,想起自己今天挨这一顿打,花这十两银子,就是因为儿子要人家小丫头的银镯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拉着儿子就打了起来。
“我让你要包子,我让你要包子,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
恶妇把受到的气,全都撒到了自己儿子身上。
“娘,娘。”男孩儿被打的到处乱蹿,一个劲儿喊娘。
吃完午饭,距离晚上开门还有一段时间,林老大媳妇儿带着林老太去了陈府看童家媳妇儿,童成晏从小到大也没和童家媳妇儿分开过,也跟着着去了。
林长乐闲的无聊,就趴在酒楼的桌上,玩弄着自己手上的铃铛。
下午也就能休息一个时辰左右,酒楼里没睡觉的地方,大家各自找了凳子桌子,或趴或躺,或把凳子拼在一起,将就着歇了会儿。
晚上回到家,刘腊梅把县城里的事儿同林老三说了,林老三也是发了好大的火气,直言下次要是再见到这个恶妇,非得收拾一顿。
五日后,林老二带着童家媳妇儿从县城回了家,童家媳妇儿身子弱,自家骡车走的慢,拉的人多,路上也有些颠簸,林老二怕童家媳妇儿坐的不舒服,干脆雇了马车将人拉了回来。
桃源村村民虽说日子都过的不错,但也就是解决温饱问题而已,还没富裕到家家都有车,村里有牛车的也才一家,还有就是林家的牛车,马车可是很少见。
一路上遇见的人,都会往马车这边儿看几眼,想看马车到哪里去,有的干脆一路跟着马车走,待看到马车停到林家跟前的时候,也停在旁边偷看。
待车子挺稳,林老二扶着童家媳妇儿下了马车,刚下马车就看见自家门口围了几个人,一看这几人还都是些熟面孔,全是村里爱打听,爱说八卦的。
几个围观的脸下车的是林老二和童家媳妇儿,顿时便有人凑了上去。
“夏生呀,你们这是去哪儿了?咋还坐马车回来了,这马车真好,是你们买的不?这车夫也是你们雇的?”
“哎吆,你们林家可是过上好日子了,又是包山,又是开酒楼的,这桃源村的风水怕是都叫你们一家给占了去。”
“我说这几年我家怎么过的不顺当呢,我看就是你们压住我们的风水了。”
林老二和童家媳妇儿都是那种爱面子,又不善言辞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