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你想做就放心大胆去做,奶奶支持你。”林老太摸着林长乐的头说道。
她孙女是个福星从她出生到现在,带给林家的都是好事,孙女的每个决定她都会无条件支持。
“对,爹也支持你,需要做啥你吱声就行,爹别的没有,力气有的是。”
“大伯也觉得这事儿可行,还能给村里的妇女们提供一些打工的机会,贴补贴补家用。”
“谢谢大家,你们支持我,我就去干。”
林长乐心中感动,想说的话很多,可话到嘴边就只剩下一句谢谢。
“教倒是可以教,就是去什么地方教?要是学的人少的话,咱就就成,人多了咱家可就不太方便。”刘腊梅说了自己的顾虑。
“腊梅说的对,这也是个问题。”林老太开口。
众人陷入沉思。
“对了,以前长平教村里孩子读书的时候,外面不是修了个临时学堂嘛,现在他去县城读书,那学堂也空出来了,我看和里正说一声,咱们打扫打扫,就让长乐在那边教村里妇人做手工活儿得了。”
林老大媳妇儿突然想到了以前林长平教书用的房子。
“哎,对不对,那房子能用,我一会儿就去找里正和他说这事儿。”林老大拍了下大腿。
大家又接聊了聊细节,比如说教这些妇女做手工呀,怎么分工呀,需要准备些什么工具呀,定什么规矩呀之类的,反正能想到的都想到了。
聊完天色也晚了,怕赵里正已经休息,便没去打扰他。
第二天林老大特意早回来了一会儿,拎着从县城打包回来的一份麻辣兔肉,又带了一小坛酒去了里正家里。
自从林长平考上举人以后,林家在村里身份也是极其高的,赵里正是受宠若惊,赶紧招呼李氏炒几个好菜,说要和林老大喝点。
林老大带酒过来,就是要和赵里正喝几杯的,也没推辞。
村里有点事儿,赵守业去处理了,林老大来的时候,他正好不在家,听赵里正说是村里有家人种了苹果树,然后雇了另外一个去帮忙修剪枝条,说好的四十文一天,还写了契约书。
可那契约书是那家刚上学的小儿子写的,四十文一天写成了四十文一棵,现在那个修剪树枝的咬住了契约书上的内容,非要按照四十文一棵要钱,赵守业给两家调解去了。
这也是赵守业当上里正后第一次自己独立处理事情,赵里正原是要跟着去的,赵守业不让,说赵里正也不可能一辈子一直跟着他,有些事情总归是要他自己面对的,早点适应也好。
“守业这孩子说的对,孩子大了是得学会自己飞,我家长平也是,当初刚去县城书院求学的时候,她娘也是心疼,怕他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怕他照顾不了自己,结果孩子丢出去,人家自己把自己照顾的好好的,有时候呀,不是孩子离不开大人,是咱们大人离不开孩子,总觉得孩子还需要咱们,其实人家早就长大可以独立了。”
“唉,谁说不是呢,猛然从里正这个位置上下来,我还有些不适应呢,守业上去以后,也一直觉得他小,怕他当不好,什么事儿都想替他办了。”
“哈哈,你呀就是操劳命,让你享清福都不会。”李氏从厨房端菜过来,见两个人聊天,笑着插了一句嘴。
酒过三巡,林老大才和赵里正提起了林长乐想开培训班的事儿。
“赵叔,我家现在不是在做生意嘛,前段时间从老二媳妇儿他弟弟那儿接了一笔做手工的生意,想着咱村里的妇女们现在天气冷了也没什么能做的,能不能去原先那个私塾办个培训班,培训这些妇女做手工活儿,挣个零用钱。
”
“这感情好呀?有啥条件没?对年龄有要求不?我能去吗?”赵里正还没开口,倒是李氏来了兴致。
“婶子您太能去了,咱就是需要针线活儿做的好的,就用我家兔毛做些小物件,年龄没啥要求,只要眼不花能做针线活儿就行。”
“那我去,我第一个报名去。”
“哈哈,那感情好,还得麻烦婶子你动员动员村里的妇女们,多来几个。”
“没问题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咱村的妇女们我了解,个顶个的能干,挣钱的事儿都是冲在前面的,你家每月腌酸笋的活儿,村里妇女们没抢着都遗憾的不行,这下可好了又有新营生了。”
李氏乐的嘴都合不拢。
“这呀,也是托我们家囡囡的福,那小手工东西,都是她琢磨出来的,结果歪打正着,被老二媳妇儿他弟看上了,说能拿去卖银子,这不就张罗着做开了。”
“要我说呀,你家囡囡就是个小福星,我听你娘说你家那酸笋方子也是你家囡囡琢磨出来的,你说她咋这么能的,不瞒你说,连我都嫉妒你家有个这么好的女娃娃,比男孩子都顶事儿。”
“哈哈,是比男孩子强,我家那三个小子都不如囡囡一个女娃娃。”
那私塾荒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