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
刘施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双腿夹着被子翻了个身。
“砰!”
“诶哟!”
地板上,她揉着屁股,站起身气呼呼的给了床两脚。
“你怎么像陆远一样欺负人!”
这会儿睡意彻底散去,她光着脚丫子走到窗前,唰的一下将窗帘拉开。
初晨的阳光照在少女精致的脸上,好似娇媚的骨朵般。
刘施施迎着光扭了扭脖子,忽然皱起眉头,紧紧盯着楼下。
只见陆远戴着口罩和帽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从楼道口走出。
实在好奇,她从床上摸来手机,拨通了号码。
“喂,陆远,你在干嘛呢?”
“拉屎。”
刘施施咬牙:“是吗?你抬头看看楼上是谁。”
说完,她站在窗子前挥了挥手。
陆远抬头看了眼:“不认识,这姑娘怎么看着丑兮兮的?”
“哼,等我下去,伱有本事把这话再说一遍!”刘施施气得扬起小拳头。
“刘施施,你在房里干嘛呢,大早上说梦话,赶紧起床!”屋外传来刘母的吼声。
刘施施吓了一跳,狐疑地看着门的方向,好一会儿才捂着手机小声道:“你等我五分钟,我马上下去!”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陆远将手机拿得远远的。
刘施施盯着楼下的身影,唬着小脸凶巴巴道:“陆远,你要是敢不等我,我、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
楼下,陆远一脸蛋疼,他今天打算去的地方,不适合带这娘们一起。
正打算解释,手机里传来嘟嘟声。
没辙,只能转身再次上楼。
他才不会信了那娘们五分钟的鬼话,就刘施施那速度,化个美美的妆,至少一个小时起步。
这么长的时间,回去把瑶瑶逗哭,再哄好,再逗哭,再哄好。
嗯,差不多就够了。
一个多小时后,刘施施化着浅浅的妆,漂漂亮亮的下了楼。
比较煞风景的是,她的手上还拎着袋垃圾。
陆远在楼下等候多时。
也是奇了怪,今天小家伙不知怎的,不论他怎么哄都哄不好。
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嚎天喊地。
不就是一口闷了她手里的蛋挞吗。
唉,女人,不论大小,都让人头疼。
小家伙怎么也哄不好,最后他被老女人赶出了家门。
“陆远,我们今天去哪?”扔掉垃圾,刘施施脆声问。
陆远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她看了又看。
直到刘施施双颊泛红,眼神飘忽,不自然地偏过脑袋。
他才道:“咦,你今天化妆了吗,怎么完全看不出来?”
刘施施小声道:“就化了一点点。”
说完,她甩着胳膊就往小区外走去。
陆远心道,你骗鬼呢,当我不知道什么叫心机素颜装吗。
“你往哪跑呢,车在这儿!”
刘施施垂着小脑袋又溜了回来。
上车前,她特自然,特不经意,毫无表演痕迹地踩了陆远一脚。
嘶,坏女人!
三里屯,酒吧。
三里屯早年只是距京城内城东直门三里地的农舍,后来慢慢发展起来。
京城有一个说法,想看时尚去三里屯,想喝酒也去三里屯。
别看京城人白天一本正经,一到晚上人们那也是喝到醉生梦死。
夜夜听取“哇”声一片。
当然,这地方酒托也有不少,自己贸然过来容易被宰。
酒吧街旁边就是使馆区,所以这地带也能见到不少国际友人。
约定的酒吧不大,没什么人,因为门外挂着休业牌。
台上,陆远拎着话筒,肆意开嗓。
台下,刘施施趴在酒桌上,笑得直拍桌子:“哈哈哈哈!”
放下话筒,陆远满眼嫌弃的看着她,真不该答应带这娘们出来,太丢人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需要跑几场商演。
因为深知自己有一双被天使吻过的嗓子,担心商演唱歌时太过惊艳,让观众羡慕嫉妒恨,他找到黄博求助。
自从去年《疯狂的石头》爆火后,黄博算是出了名。
身边的资源肉眼可见的多起来,这一年拍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戏。
看他笑得一脸褶子样,钱没少赚。
今年三月还参演了周杰仑的《大灌篮》,前几天才杀青回京。
在学校那会,黄博曾经向他吹嘘过,称自己早年混过乐队,主唱出身。
当陆远向他求助时,他特豪气的表示自己有个朋友在三里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