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喝下的那杯凉茶被他吐了个七七八八,可即便如此,他此时却仍旧昏迷不醒。
陈默命人将那只茶壶递了过来。
在这名小太监交代前因后果的时候,他的手中一直摆弄着这只茶壶。
这茶壶约有巴掌大小,做工精良,小巧玲珑。
茶壶底座的落款已经被人擦去,不过仅看着茶壶釉面的工艺,便足以看出这是出自于官窑。
陈默一边摆弄着茶壶,一边对这名小太监问道:“你们之前喝凉茶总共花了多少银子?”
“我们几个人总共喝了两壶凉茶,花了一钱银子。”
“那你知道这茶壶能值多少银子吗?”
“奴婢不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宋朝的官窑,就这一只茶壶,价格起码也在百两以上。”
“你们在宫中当差这么久,想来应该见过不少的好东西,难道就没看出这茶壶价值连城吗?”
“回陈大人的话,我们这些奴才在宫里做的全都是最脏最累的活,至于那些伺候主子们的事情,全都是那些大太监们做的。”
“我们虽然也知道官窑瓷器价值连城,但是我们从来没见过宫中的官窑瓷器长什么样,至于您说这茶壶价值百两,那奴婢更是不知啊。”
“这件事情和奴婢真的没有半点干系,还请陈大人为奴婢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