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挂了电话。
他注视着窗外的高楼大厦,高楼大厦已经亮起了闪烁的霓虹,为雪夜平添了几分冷清。
刘特助从办公室外,走了进来,来到他身边。
刘特助比顾轻延矮了一个头,气势上就少了几分。
“顾总,言墨尘已经不再A市了。”
“他的电话号码,微信统统注销了,不出意外夫人联系不到他了。”
刘特助把手里的咖啡,递给顾轻延。
顾轻延没有喝,而是放在手心把玩,咖啡杯很暖很暖,他淡淡地开口:“做得不错。”
“顾总,不是我们做的。”
此话一出,顾轻延冷漠的视线落在了他的五官:“不是你做的?”
“我们还没动手,他自己就走了。警局那边传来的信息是,言墨尘连夜离开的,今天人都没去报道。”
“我怀疑言队长出事了,他做过缉毒警察,还屡获大功。难免不会树敌,被人报复。”
刘特助说着自己的猜测。
顾轻延冷笑:“你这么关心他,要不你也去陪他?”
“我关心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顾总您一个。对了,顾总,今天晚上茂盛铝业的王老板要跟咱们签三个亿的合同。地点订在夜色酒吧。您要去吗?”
刘特助转移了话题:“这王老板最喜欢给人下药,塞女人,玩儿下三滥的手段。”
“敢给我下药的人,还在娘胎里没出生。晚上你跟我去一趟。”
顾轻延拿起咖啡杯,轻抿了一口。
突然手机响了,刘特助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递给顾轻延:“顾总,夫人的电话。”
顾轻延接过,扫了眼手机屏幕上跳动的陌生号码。
他的记忆很好,过目不忘,虽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但他却记得,这是沈落的新号卡号码。
手机在手掌心,不停地震动着,宛如一阵电流穿过,酥酥的,麻麻的。
与此同时,沈落穿着大红色的羽绒服,踩着雪地靴,走在厚厚的雪地里。
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如同她的心,被手机听筒里嘟嘟嘟的响声,弄得七上八下的。顾轻延,接电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