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2 / 2)

狗,再次用沉默表达了自己的怀疑。

“它……它长得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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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婳最后还是把小狗抱回了公主府,并和崔树旌一起给它取了个名字:将军。

将军到了新的环境,刚开始还有些不安地追随着盛婳,一直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面,结果不到半天时间,这小黑团子就俘获了府中侍女的心,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开始到处撒欢。

好在公主府占地不小,也够它胡闹,只是盛婳想撸狗时经常找不到它的影子。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盛婳交付手稿后的第三天。

宿一找的是整个上京城手艺最好的匠人,并且召集了十几个学徒,总算按照盛婳的想法打造出了一个满意的轮椅。

这天,盛婳特地等到午后下人过来通报祁歇用完了餐再过去。

他的别院离得不远,穿过一段曲折的回廊和杏花满地的小路就能到。幽静雅致的别院坐落在一片茂林修竹之中,半遮半掩,别有一番诗情画意。只是看上去颇为冷清,少了点生气。

盛婳没着急进去,先是低声问守在门口的小厮:

“他这几天情况如何?”

那小厮不敢直言祁歇省心得很,除了扶他解决生理问题根本没怎么使唤过他,只低着头恭恭敬敬道:

“祁公子近几日吃睡正常,就是不爱说话。”

整天只能呆在床上还不跟人说话,这性子是得多闷才忍受得了?

盛婳不住扶额。太沉默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以后要做皇帝的人,得面对一众能说会道、舌战群儒的朝臣,一直闷声不吭该如何是好?

她抬脚进了内室,正好见祁歇扶着床想要下地。

只是伤势未愈,还未拆线,让他的尝试看上去格外艰难,伤腿打着颤,看上去随时会无力地倒下来。

盛婳都替他捏了把汗,忙上前扶住了他,顺势让他坐在宿一推过来的轮椅上。

祁歇还想起身,又被她按在上面,盛婳语气有些不善:

“瞎折腾什么?”

祁歇默默攥紧了拳,漂亮的美人尖处已经覆上了一层薄汗,但在看清盛婳眼底还未消退的紧张和关心时,本想挣扎的动作瞬间僵硬。

他的神色流露出一丝不自然。

他到底还是人,不是无知无觉的尸体,一连几天一个人呆在这个冷冷清清的房间里,不能正常走动,更别提出去外面透透气,即使盛婳派人送来了很多东西,憋闷感也如潮水一般吞噬了他。

床头摆放着的新潮玩意儿和对他这个年纪来说过于幼稚的杂书,令他目光每每不自觉地停滞,于是从两天前就开始莫名期待着某个人的到来。

祁歇动了动唇,想问她这两天为什么没来看他,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无比干涩的一句:

“你来做什么?”

盛婳故意哼了一声,拍了拍他的椅背:

“当然是来给你送东西。”

祁歇的手指不自觉摩挲了一下被打磨得十分光滑的扶手,并不吭声。

盛婳蹲下身来,轻车熟路地做起了简单的介绍,该怎么推动它、又怎么刹车、有什么注意事项都讲得颇为细致,末了才柔声道:

“我带你出去转转,怎么样?”

祁歇还未回答,突地,床底下有一团黑影小炮弹似的冲了出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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