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林凡歪歪脑袋，一脸雀跃的道，“不知道也不要紧，咱们可以去试验一下。”
说着，林凡就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走，咱们去大学城西边儿的景山公墓。”
“去那干嘛？”布小小一脸不解的道。
“那里亡魂多啊，咱们去勾几个老头老太玩玩儿。”林凡嘿嘿笑着。
布小小赶紧拉住了林凡：“这不太好吧，人家爷爷奶奶好不容易安息了，咱们把他们拉出来，他们招谁惹谁了？”
“再说了……人家老胳膊老腿儿的，拉出来除了吓人也没啥战斗力。”
林凡脸上的兴奋褪去：“也是。”
接着歪头想了想，除了陵园公墓，还有哪里亡魂比较多的？
忽然，林凡眼睛一亮：“有地方了。”
看着布小小投来好奇的目光，林凡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就走：“跟我来。”
一个小时后……
农贸市场一家禽屠宰摊位前，
林凡满是期待的看向满俩错愕的布小小：“快试试，都是热乎的。”
布小小张了张嘴：“所以，以后我的梦里要鸡鸭成群？”
“咳咳。”林凡清清嗓子，“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咱们只是试验，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大不了回头咱们找些强壮的魂魄，比如去猪牛羊屠宰场。”
“恩，从家禽换成牲畜？所以……”布小小有些小幽怨，“梦里都是禽兽？”
“咦，你怎么骂人呢？”林凡嬉笑着道。
布小小白了林凡一眼。
幽怨归幽怨，最后她还是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林凡眼前画面一变，已经进入布小小的梦中。
还是那间熟悉的教室。
只是此刻的画风有些诡异。
一只只鸡鸭的魂魄出现在教室内。
那场面让林凡直咧嘴。
这算什么？
鸡鸭养殖场？
林凡尴尬的暗抹一把汗，不去看布小小足见失控的表情，埋头研究起这些被勾来的魂魄。
看看这魂魄跟真正的活鸡活鸭有什么区别。
而经过他的研究，他发现了其中细微的差别。
比如，这些鸡鸭魂魄是纯能量体形态。
轰爆了也就彻底消失了，无法再凝聚。
而且……这些灵魂体呈现出混沌状态，并没有灵智，一个个看起来呆头呆脑的憨憨，完全由布小小操控。
布小小也试出了自己的极限。
像这种层次的鸡鸭，她的精神力可以勾取一百多只。
再多的话，她编织的梦境就有崩塌的征兆。
显然，布小小勾取魂魄的数量和强弱都跟她精神力强弱有关。
这跟自己猜测的相同。
至于布小小现在的精神力最强可以勾取哪种层次的魂魄。
还没有试验目标。
毕竟现在国泰民安，虽然随着灵气复苏，一些地方出现了动荡，但是作为魔都的明珠，和谐安稳，城市运转有条不紊。
这繁华都市里，很难有强大亡魂用来试验。
可惜了。
如果布小小能早些获得这能力，倒是可以去太行山里试验一下。
太行山那次的暴動可是折进去不少的生灵。
有强大的凶物，也有人类精锐武者。
要是能勾取出来。
那妥妥的魔兽军团。
那时候就不是禽兽养殖场了。
而是神魔养殖场。
想想都热血沸腾。
随后，
林凡带着布小小，布小小带着上百只鸡鸭魂魄，‘收获巨丰’的离开了农贸市场。
布小小虽然对于林凡让自己勾了一堆家禽魂魄，有些小幽怨。
但是对于自己解锁的新能力，还是很开心的。
回去的一路上，脸上都挂满了笑容。
时不时还用美目含羞带怯的偷瞟一眼林凡，立马又做贼心虚的收回。
他似乎就是自己的幸运星。
自从他出现，所有的美好都降临到了自己的头上。
如果这是梦，她一辈子都不想醒来。
一路无话，
两人一直到了小东门外，布小小才微红着脸，鼓起勇气轻声的道：“那个……你明晚有空吗，我……我爸妈这几想请你吃个饭。”
“咱爸妈叫我吃饭？”林凡脸上立马堆满了夸张的笑容，“那必须有空啊。”
“谁……谁跟你咱了，是我爸妈！”布小小红着脸蛋，“不理你了。”
说着，布小小害羞的低头就走，脚步匆匆，逃也是的跑进了校门。
那副可爱的模样，让林凡止不住嘿嘿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