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去见老佛爷”张秦礼脸色一变,“你怎么不去你应该知道抓走二少的都是一帮子什么人吧他们可是一群不看僧面,也不看佛面的人。你知道他们的口号是什么吗?佛祖脚下祭唐僧,佛来杀佛,鬼来杀鬼。”“怎么,你怕了”“缅西万佛降不住的人,“张秦礼轻哼一声,反问刘副官:“刘叔,我去了能有几成把握”“魔有千张脸,佛有五指山,他们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刘副官督劝张秦礼。“佛祖脚下尽冤魂,奈何桥上皆鬼魂。人各有命,别管他了。”楚灵茜拽了一下张秦礼的袖子,暗示他不要多管闲事。“老子偏要去,偏要去会会这些见佛杀佛,见鬼杀鬼,见人吃人的变态。”张秦礼话锋突转,目光犀利。“他们中有部分是十一军团的后人,战时为雄,战后为匪,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你若伤了他们,怎和你十一叔交代呢”“爷爷可记得我儿时在山中被野狼咬断腿,军医在没有任何麻醉药的情况下给我接骨的事情吗”“当然记得。”“三十多分钟,镊子穿骨而入,我一声没吭,再遭罪的事情也不过就那么一阵儿,所以,我们手下的士兵哪个在手术台上用过麻醉药不都是硬抗过去了”“我身上还有几个弹孔呢,都是我拿刀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一个一个剜出来的,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罪,哪个兄弟没遭过”“但是那个黑家二少可不同,他是软骨头,受得了这种罪吗”“缅西在云边城十里外,你若去,穿过骨林的时候,替我给你十一叔上几朵白灵花。”张韶山从身上取下一枚勋章递给张秦礼。“秦礼,谨记张家家训,救义不救匪,救官不救民。乱世只救有用之人,兵死将留,民死兵在。”“为什么民死兵在呢”“这个民指的是乱世,人人皆可为兵,贪生怕死,不能为兵者,则不如兵,不如兵者之人,亦如废人,一不能上战场,二可能沦为奸,救,损兵折将,倒不如,不救,蓄兵保力,以待战时之需。”“兵死战场,民守后防,这才是自古打仗之理。无论是兵或民,都不能贪生怕死,凡怂者,不值得救也。”张秦礼接过爷爷手中的军符,放进了口袋。“灵茜,你最近就老老实实地在张府陪爷爷。”“不行,我也要去。”“在家等我。”“不行。”“楚小姐,男人的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刘副官相劝。张秦礼凝视了刘副官一阵儿,拉着楚灵茜离开了后山亭。直接把两个老头晾在了那里。“秦礼,怎么了”“这俩老头有意安排我!”“他们应该是想训练你的实操能力吧。”张秦礼沉默不语。午时,日照如灯。明晃晃地照着后山亭的树林。细碎又炙热的光线洒在崎岖的山路上,引导着张秦礼走向深藏于后山亭群山之中的古老的白佛寺。白佛寺位于山腰之间,地势较高,可以俯瞰到远处的城市。寺庙的建筑风格独特,红墙黛瓦,飞檐翘角,如同一幅古老的画卷。阳光照射在金碧辉煌的琉璃瓦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高大的树林里,周围一片沉寂,只有微风在林间悄然穿梭,叶影婆娑,给这个静谧的地方增添了几分神秘和幽静。千年白佛寺外,石壁斑驳,岁月留下的痕迹历历在目。朱红色的门扉上,依稀可见精美的木雕佛像,默默诉说着昔日的辉煌。一缕缕轻柔的微风穿过檐角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宛如一首古老的佛歌。张秦礼同楚灵茜踏着白色的日光走进白佛寺,一股沉寂而又神圣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脚步轻柔,生怕打破这份宁静。空气中弥漫着沉香木的香气,使得这个空间更加神秘而祥和。在白佛寺的中央,一尊巨大的玉石佛像静静地矗立在那里,佛像宝相庄严,目光慈祥,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张秦礼虔诚地跪拜在佛像前,心中默念着佛经,寻求心灵的宁静与慰藉。此刻,张秦礼的心灵与佛祖产生神秘的链接,他感到自己与未来世界的联系变得更加紧密。仿佛可以通过这尊佛像,看见过去与未来,洞察世界万物。外面的日光透过窗棂洒在张秦礼的身上,形成一片银白的光辉。他静静地跪在蒲团上,眼中闪烁着洞察一切的智慧之光。楚灵茜点好香,跪在了张秦礼身边的蒲团上。佛像前,三柱清香袅袅升起,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张秦礼的脸上,映照着香火的光晕,那是他内心的虔诚和信仰。倏然,一片片祥光从佛像中散发出来,仿佛整个寺庙都被温暖的阳光所包围。张秦礼的内心逐渐变得平静,所有的烦恼和忧虑都消失在这片祥光之中。在这片祥光之中,张秦礼的心灵暂时被医治。他感到自己与佛祖的距离越来越近,他仿佛能够感受到佛祖的慈悲和智慧,那是他内心深处从未有过的宁静和安详。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张秦礼跪在蒲团上,久久不愿离开。他知道,只有在这里,他污浊的心灵才能被清洗。他感恩于佛祖对他的眷顾,也感恩于这个给予他信仰和希望的寺庙。当阳光洒满整个寺庙的时候,张秦礼缓缓起身,深情地望着佛像。“秦礼,你看,寺庙外。”楚灵茜站起身,指着外面。“怎么了”“日光越来越白了。”楚灵茜走向寺庙的一处角落,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景象。张秦礼拿出手电筒,白色的光芒在寺庙的墙壁上跳跃,照亮了那些古老的石壁。他走近楚灵茜,对着她身后的一面墙壁敲打了一下,‘哐当’一声,一个暗格缓缓打开,露出了一条黑暗的通道,神秘而深邃。他走向暗道,楚灵茜跟在身后。暗道的空气冰冷而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