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未来一段时间,我们怕是有得打了,但冲突的形式,会从狼入羊群的大规模战斗,转化成精锐小队之间的小范围冲突。”“如果处理得不好的话,人会死得很快.”陈沉的话里透露着一丝担忧,略微停顿思索之后,他开口说道:“所以现在的计划也很清晰了。”“我们要先把绑架案收个尾,然后回去就扩招,训练!”“不求把队伍练出跟海豹一样的战斗力,但至少,在重型装备优势的情况下,我们得有跟mpri碰一碰的实力!”“明白!”石大凯果断回答,但随即又问道:“绑架案的线索不是断了吗?还怎么收尾?”“断个屁。”陈沉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愤怒。“华美商行,徐友这人压根就没说实话。”“他一定知道找上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人,也一定知道威胁有多大。”“我就说嘛,在缅北这种破地方,为了一个女儿,开出500万美金的赏金,他真的有那么父慈女孝?”“这钱花的,只不过是想要吸引更多炮灰罢了赵景逸这点说得没错,徐友真不是个好人。”“那既然这样,我们就得找他好好谈一谈了”后续计划初步拟定,陈沉也没有多耽搁,而是在简单休整之后再次上车,开着掠夺者一路向东,花了五个多小时的时间,重新回到了勐卡。这里是他最安全的老家,北有佤邦作为屏障,南有756旅何邦雄封锁交通,勐卡城里还有第七旅驻防、有柴斯里、万丰集团为援手。哪怕暗影兵团想要动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在这么复杂的势力之中找到那个切入点、然后在跟强敌打一场之后顺利撤退。总体来说,勐卡虽然不是固若金汤的堡垒,但至少也是一条敌人想要跨过、就必须付出代价的护城河。到达勐卡时,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多,说要睡觉的小鱼似乎并没有真的睡着、又或者是睡了之后早早起来了。总之,陈沉一下车,看到的就是小鱼那张挂着恼怒、无奈、埋怨、但隐约又有些担忧的脸。他尴尬地笑了笑,走上前去说道:“不好意思,又给组织上惹麻烦了。”“.你自己还知道?”小鱼啧啧两声,随后问道:“你怎么想的?动手之前不先想办法确认身份吗?要是每次都这么打,以后一定会出大问题的!”小鱼的语气略显“严厉”,但陈沉知道,这真的是一条非常现实的忠告。在此之前,东风兵团打得确实太肆无忌惮了。管你是民地武、还是缅正规军、又或者是毒贩子,只要是挡在前面的,都是毫不犹豫地一枪干碎。这样的行事方式无疑让东风兵团的战斗力迅速提升,但同样的,也导致后果一次比一次要严重。之前打白家、打芒东坝军营,在陈沉的精心安排下,还能通过各个势力的平衡勉强去把后果兜住,可随着卷入的势力越来越“有来头”,万一哪天兜不住了呢?毕竟,哪怕是西天取经的师徒四人,打杀蜘蛛精、白骨精就算了,可要真不管不顾地把什么黄眉大王、九灵元圣、金翅大鹏鸟之类的打死了,那大家面子上就都不好看了。于是,陈沉也没有顶嘴,而是谦虚地回答道:“这次的情况非常特殊,决策过程里没有太多斟酌的时间。”“看到他们的第一时间,我的直觉是要阻止他们杀人灭口,因为理性判断下,一个值得用专业化队伍来杀人灭口的商行,背后的秘密肯定不只是一起绑架案那么简单。”“所以,我必须要拦住他们,本来我们是没打算搞得太过火的,但一打起来,对方的实力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没办法,事情就像雪崩一样,开了第一枪,就已经收不住了。”“石大凯差点被打死,李帮和桑叶差点被炸死,慢一秒,全军覆没的就是我们。”听到陈沉的话,小鱼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收了回去。正如她所说的,这件事情到底还是“幸运”地限制在了两支商业化佣兵团之间,可能会对局势产生相当大的影响,但终究还是可控的。那既然这样,自己也真的没有理由过多地去责备陈沉了。立场摆在那里,不能盛气凌人。于是,她也只是轻飘飘地略过了这个话题,转而说道:“还好让你戴了护颈,要不然一颗流弹你就死透了!”“那倒不至于,我运气比较好,生来不招子弹”陈沉嘿嘿笑着回答道。小鱼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她话也懒得多说转身要走,但又被陈沉叫住。“你先等会儿,有个人,交给你吧。”说着,陈沉示意李帮把赵景逸从掠夺者里提溜了出来。“这谁?”小鱼疑惑地问道。“你们那边跑过来的黑恶势力团伙头目,走私罪、偷越国境罪、杀人罪、绑架罪数罪并罚,能判个死立执那种。”“送你了,来一趟也不容易,带点土特产回去吧。”“.行,行,好。”小鱼向身后两名保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