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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对东风兵团的袭击确实与来自叙利亚i的武装人员有关,并且他们只是第一批,在他们之上,还有一个暂未定名的“指挥部”,陈沉姑且就将它叫做i,与印尼本土的ji做区分。
第二,ji确实已经跟i发生了联系,并且有进一步搞事的倾向,但具体的计划,连巴兹伦都还不知道。
第三,i到达印尼与pri有关,他们是以“雇佣兵”的形式到来的,身份完全合法,这也是为什么88特遣队会拒绝小鱼他们的进一步询问。
这些信息相当模糊,甚至可以说,哪怕不经过巴兹伦,光是陈沉自己的推测,也可以大致梳理出这一个过程。
但,猜测和实证还是有区别的,陈沉已经把巴兹伦的话全部录下,这虽然不能成为“铁证”,但也足以让小鱼、或者是鲍晓梅去调动各种关系,解决克里沃恩遗留的问题了。
在埋完巴兹伦的尸体之后,陈沉果断带队撤退,此时时间还相当充裕,他们也就不急于赶往机场,而是联系鲍晓梅,向她询问有没有可能把这几辆车妥善处理好。
然而鲍晓梅的回答是否定的,鲍家确实在印尼有一定积累,可跟他们在蒲北的地位,那还是天差地别的。
如果是在雅加达附近,她倒是还有办法,但克里沃恩实际上属于苏拉卡尔塔,他们的手根本伸不到这里来。
无奈之下,陈沉只能把车继续向南开,经过沃诺吉里之后,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沉进了加贾·蒙库尔水库里。
一同沉进去的还有他们没办法带上公共交通工具上的过于累赘的重型防弹衣,但手枪、弹药、热成像仪和少量投掷物,陈沉则是带在了身上。
这主要是为了安全线考虑,毕竟他们也不知道现在克里沃恩的情况,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暴露。
万一真的被人顺着路线找过来,手里有枪,至少还有一战之力。
看着逐渐沉入水底的三辆车,还没赚到什么“大钱”的杨树不由得惋惜道
“大几十万美金,就这么没了”
“等我们回了蒲北把这事儿一说,我以前认识那些佣兵朋友估计得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
“太浪费了我们是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吗?”
听到他的话,陈沉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
“你心疼,说的好像我就不心疼一样。”
“几乎全新的车啊,就这么没了”
“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这几辆车太显眼了,就算现在不把车处理掉,我们也根本没办法用。”
“我们必须要尽可能切断联系,丢掉车,才能最大程度保证我们自己的安全性。”
“在保命面前,一切都是身外之物”
“但他们之前也看到我们的车了啊,处理掉的意义也不大吧”
杨树还是有点不甘心-——当然,这只是纯粹地惋惜而已,就好像有些长辈明知道东西不能吃了,但在丢掉之前也还要逼逼几句。
这不算是什么“恶意”,只是朴素的节俭。
不过,他的话倒确实指向了一个核心问题,那就是,这几辆车的特征是相当明显的,一定会有人在案发地附近看到过这几辆车,也一定会有人把这几辆车跟东风兵团联系起来。
但好在,在2010年这个时间点,印尼的车辆管理政策还相当混乱,他们不太可能在短时间内根据这3辆车上挂着的牌照追查下去,只要车找不到、没有证据,那就基本还是安全的。
所以,陈沉也没有跟杨树过多解释,处理完车辆、收拾好装备之后,一行人顺着水库徒步走到附近的城镇,又在镇上打到了出租车,一路向克里沃恩方向返回。
水库距离克里沃恩直线距离接近40公里,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众人到达了克里沃恩附近的阿迪·苏马尔莫国际机场。
一路上,他们没有受到任何盘问,在进入机场之前,陈沉命令所有人在机场附近的农田里丢弃了所有装备,随后完全以“游客”的身份,进入了机场。
这座机场虽然被冠以“国际”之名,但实际上规模很小,也就只有一条跑道、8个停机坪而已。
此时,机场的停机坪上正停着一架庞巴迪挑战者850,这款飞机最早在2006年的时候上市,应该说是一款相对比较新的中型公务机。
陈沉不知道这架飞机属于谁、也不知道这架飞机是从何而来,但很幸运,在亮出护照之后,他们甚至连一道安检也没有经过,便顺利地走要客通道登上了飞机。
下午4点40分,飞机提前起飞,一个小时之后,陈沉一行人到达苏加诺哈达国际机场。
陈沉用手机联系上了早已经在机场等待的王琦,由于他们并没有任何联程机票,所以不得不出机场后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