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土人只有两种选择,要么逃跑,要么拼命。
但是这些埃及散兵选择了跪地求饶,这种必死的路子,苏丹土人根本听不懂那些埃及人说什么。
只听着刀锋划过人体和长矛刺穿人体的“噗、噗”声,那些可怜的埃及散兵就倒在了黄沙之中。
只不过那些苏丹土人还觉得不过瘾,开始践踏那些死者的尸体,切下他们的手脚和头颅,高高举过头顶,炫耀着他们的战绩。
这种行为让联军的散兵,尤其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奥地利散兵感到一阵阵恶心反胃。
“他们都是这样打仗的?”莫霍上尉下意识地说道,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边的是一名英国散兵。
对方听不懂他的德语,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于是乎莫霍上尉又趁着换子弹的功夫,到后面和对着两名奥地利散兵喊道“这些非洲人打仗真恶心!”
很可惜的是这两名散兵也听不懂他的德语,只能用十分蹩脚的德语回答道“我听不懂。”
这种情况在奥地利军中是常事,通常来说士兵们的共同语言只有三件事,吃饭、睡觉和女人。
加布伦茨将军收起手中的望远镜,对着身旁的卡特上校说道。
“这些就是非洲的食人族吗?真可怕,真是难以想象你们是怎么样,从这群野人的进攻之下存活的。”
卡特上校摇了摇头。
“看着吧,他们是这战场为数不多的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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